这样五彩斑斓,如此诚惶诚恐,这么正经,原越说娇?
“快说,过期不候!”
姜木正色,更加严肃,很怕自己再让原越高兴。
在原越身上,太生气不行,她会死。太高兴也不行,她恨不得死。
姜木绷着一张脸,仿佛如临大敌一般,几乎视死如归的说道,“几月前在养心殿,陛下所问西又国每年马盗入侵,明明是一边陲小国,却无人敢灭。这段时日,臣妾日思夜想,斗胆有了一丝拙见,若是说得不对,还望陛下海涵。”
原越气笑了,“在你这里,海涵二字是不是和明鉴一个道理?”
姜木惊恐摇头,原越打断道,“行了。”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玩着她的手,好整以暇的凤眸暼来,“说吧。”
姜木垂眸,琢磨了一下用词,才缓缓开口道,“西又国国弱,以原国之力,不用怎样费神就能将其灭国。原国如此,伊国亦是如此。”
“可是西又国唯一有一点,不靠己国就能让原国伊国这样的强国忌惮。”
姜木顿了一下,见原越没发难,胆子这才大了一点,小心翼翼抬头道,“只因西又国西面伊国,东面原国。不管是原国还是伊国动用兵马,都极有可能引发另外一个强国偷袭。”
“是以,千百年来,原国忌惮的不是西又国,伊国忌惮的也不是西又国,而是彼此。”
“原国与伊国这两处地界千百年来摩擦不断,说是生死之敌也不为过,没有谁能容忍被偷袭。”
“是以,才没有人动西又国。”
原越哈哈大笑,“说得好!原国建立不久,西边叛军一看势头已去,就想要深入西又国。做不得原国国君,就要跑去做西又国国君。”
“可惜那个蠢货要是成功也就罢了,偏生一败涂地,还给伊国机会,连夺西边数座城池。若不是燕大将军夺回城池,原国故土到现在都还在伊国手里!”
夏日叛军入西又国被伊国捡漏,原国腹背受敌,是大将军助西又国杀叛军,夺回城池,赶走伊国。
于是晚秋祝宴。
于是姜木的噩梦到来。
于是姜木与原越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