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姜木的思绪纷杂。
那种毒……怎么这样熟悉?
可是那些人是要来杀原越的,她在马车里也定然幸免不了,根本不可能是从医哥哥出手的。
而且……而且,从医哥哥医术高超,不说他不会用这种方式,就说他自己也断然不可能与伊国有关。
所以……所以从医哥哥应该在糖人铺等着她,等到等不着她了,想来这边的动静也已经传到他的耳中了。
等姜木回到常青轩,见到神色关怀的镜水,她都想不到自己还会回到这里。
镜水道,“姑娘,您的脸色好差。”
“你家娘娘被吓到了。”也许是关怀姜木,原越没再缠着她,吩咐镜水道,“别管那些花了,照顾好你娘娘。”
原越似乎又忙了起来,姜木做了一个梦。
梦中她还和从医哥哥在山里隐居,附近有野猪总是作乱,惹得她不敢睡觉,可是不过三两日,她就看到一头七窍流血的野猪尸体。
她当时感到惊喜,连连问沈从医是怎么做到的。
当时沈从医拦住她,一脸温和的说道,【自古以来,医毒共通。】
姜木惊醒,额头被一只大手触摸。
“你现在胆子怎么这么小?都吓到发热了。”
姜木迷糊睁眼,看到坐在床前嘲笑她的原越。
“……”
她不想理原越,侧过身去背对着他,感觉脑袋里像是有谁在击鼓,又闷痛又发晕,惹得她又恢复了原本平躺的姿势。
原越不知道从哪儿来,又拿手探她额头,难得冰冰凉凉的,让姜木眼前清晰了一些,看见苏奴手上端着的冰盆。
她好像听到苏奴说了什么。
“主子需要退热,但是陛下怕天气太凉,就一次一次把手伸进冰盆里,用来捂主子的额头。”
姜木没听清,只看见原越凤眸内嫌弃无比,然后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