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部门口。
李铁铮:“二姐,以后饭由我送吧。你就不要来了。”父母成天找各种理由编排她,他的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李绵绵是巴不得的,但李怀德会愿意?家里正落实修房子的事情,李铁铮并不清闲。“你忙得过来吗?还是我送吧,最多再送个十来天,大姐那边应该可以替换我了。”
李铁铮并不认为大姐会代替二姐照顾母亲。因为大姐明明就住县城,真有心的话,完全何以托大姐夫跑腿。可他们就是要折腾二姐。“我自己可以。”
李绵绵想了想:“要不这样吧,我在家做好饭,你过去拿,省得你做。”
李铁铮坚持自己:“二姐,就这么说定了。”
“好吧。”李绵绵回去的路上,叹道:“家里只有小弟对我最好。”
萧远道不服气:“你怎么能漏掉我?”
李绵绵呵呵。
李铁铮不管她什么样,都认她做姐姐,想要尽力保护她。
而萧远道态度的改变,从她收敛一身戾气,勤快能干开始,明显到她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如果我还像以前那样,你会对我好吗?”
萧远道不想对她玩虚的。“已然再见。”
李绵绵真想跳下车,但萧远道骑车很猛,她不敢,回应道:“所以你是因为我比较勤快好说话,才对我好的对不对?”那他还有脸说他好?
萧远道:废话!
像以前那样疯疯癫癫,动不动对他喊打喊杀,大呼小叫,歇斯底里、骂他全家,要日他一户口本,他能对她好?他有受虐症吗?
他没有收拾她,已经很克制了。
他说:“你保持现在这样,我欲罢不能。”
李绵绵嗤之以鼻,哪天他腻了她,估计又会说她这样的无趣了吧?男人!我信了你的邪!
她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萧远道:“你是不是不信?我真想把心剖出来给你看。”
李绵绵:“你剖啊。”
萧远道:“.......”
李绵绵哂笑:“花言巧语,你是不是跟很多人说过哦?”
萧远道不承认,发誓只对她一个说过,就连初吻也是给她。
李绵绵小脸一热,想到自己引导他如何接吻,心跳一瞬间失去了原有的节奏,捏着他腰间衣服的手下意识用力。
萧远道嘶了一声:“干嘛掐我?我句句属实。”反观她,好像比他懂一些,但他并不想计较,她的未来属于他就行了。
李绵绵松手的瞬间身子往后飞,她赶紧双手搂住他的细腰:“你,你慢点。”
下一秒,他果真放慢了速度,而且因为她忽然贴过来挨近他,他高兴的勾起嘴角。
……
回到家才八点多了,没有电视,手机,又不用干农活,家里人早早歇下。
李绵绵在外一天,也困了,洗漱后沾床便睡。
萧远道却怎么也睡不着,迷迷糊糊到了后半夜,又做梦。
这次是一间古色古香的新房,他依旧作为旁观者。
与他相貌相同的青年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乌发高束。伸手掀开身旁新娘子的红盖头,是那名粉衣少女,此刻凤冠霞帔,美不胜收。
但她似乎并不高兴,摆弄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微微低着头一言不发。
丫鬟呈上交杯酒,两人喝下后,下人们鱼贯而出。
喜房大门关上的刹那,萧远道也醒了。
窗外静静的月光洒进室内,他看向身旁熟睡的李绵绵,握起她的手,仔细打量玉镯。
没有错的,连着两次,梦里那位少女都带着这只镯子,是想告诉他,她们是同一个人?
……
夏季的清晨,带着热意。
李绵绵早早醒了,起来为萧远道收拾行李,整理完毕,没看到他的钱。
他昨晚说的话,会不会不算数?她摇醒萧远道。
青年睁开眼,声音沙哑:“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
李绵绵:“睡十来个小时了,还没睡够啊?”真懒!
萧远道无言以对。
他起床从柜子里拿出一只铁盒,李绵绵瞄到一沓钱。
这个破盒子她每天开柜子的时候都能看到,但从未想过打开。
他可真会藏东西!
萧远道自己拿了两张。剩下的交给李绵绵:“不要乱花,如果买一堆没用的东西被我发现,下次生活费就少了,嗯?”
李绵绵很无语,忍不住说:“我不花钱你怎么能有动力赚钱呢?你赚钱不给我花,想给谁花啊?”
萧远道噎住了,也对,他赚钱不让她花,留着有个什么意思?
他琢磨了下:“省着点养小孩。”
李绵绵真想甩他两巴掌让他清醒清醒。老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