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脑门,面目扭曲的说不碍事,提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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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绵绵转身回屋。
萧远道拿着毛线球把玩:“绵绵,给我织条围巾吧。”
李绵绵:“我来的时候买了毛线,妈说等织好我的毛衣,剩下的给你织围巾。团子的毛线够织一副手套,到了燕京,我待在招待所没事的时候给你织,你想要什么样的手套?”
萧远道郁闷,他妈不应该为他织毛衣,剩下的为李绵绵织围巾吗?
怎么好像他是外面倒插门来的?
偏心也有个先来后到啊。
“你织什么我戴什么。”
李绵绵应下。
萧远道翻看行李,检查有没有遗漏,瞥见包里的灰色外套,胸口绣了一只五角星,忽然想起李绵绵早前买针线的事。
确认似的问:“你绣的啊?”
李绵绵点了一下头:“早前整理衣服的时候,见这件外套破了,扔了可惜,直接缝补又太难看,所以在上面刺绣了,不喜欢啊?”
萧远道满眼含笑:“喜欢,我上辈子肯定做了不少好事,这辈子才能再次遇上你。”
李绵绵挑重点:“再次?”她记得自己的上辈子可没有遇见他。
萧远道:“嗯?不是你说,家里的族谱有我们?”
李绵绵扶额,她还以为他会说自己能记得上辈子的事,而且见过她。
差点吓到她啊。
李绵绵转移话题:“我前几天不是跟你说石头相亲的事吗?那个姑娘不和石头好,居然私吞他的手表呢。刘婶叫他把手表要回来,他抹不开面子,说算了,家里人不同意。正闹别扭,你说那姑娘也是,不和人家好,还要人家买手表。”
萧远道心说,对比起李铃铃,简直小巫见大巫。但他附和着李绵绵说:“女的不对,该叫石头追着那个女人索回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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