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御剑一脸恭敬且崇拜地夸赞,让四人一愣,视线和压力来到了风歌身上,风歌自己也傻了,我啥时候想通的,我咋不知道?好你个浓眉大眼的纸御剑,跑这当什么谜语人啊!谜语人滚出宝可梦世界啊,去哥谭才对。还没等风歌有所表示,纸御剑便继续诉说着原因。
“且不说能力本身,您觉得会有孩子想和父母一起出去冒险变强吗?变强后那些成就究竟是父母的功劳,还是自己的努力换来的?孩子更多的还是想要父母的夸赞和爱抚,而不是无休止的庇护,那样是成不了真正的强者,越是优秀的宝可梦,心中的骄傲越是强烈,选择同伴时,更希望是同一层次的朋友和对手。”
风歌有所明悟,而老两口却是操碎了心,这以后岂不是很难找到合适的宝可梦。
“而弱小的宝可梦虽然总是倾向于寻求强者的庇护和团结的意志。若是寻求前者,只会为您效力但自知没有资格与您并列前行,绝对不会抢初始宝可梦这么重要的位置。若是坚持后者,比起您的力量,更依赖于团结的力量,可与您合作,但永远不可能脱离团体效忠于您,除非整个团体皆投靠您。”
风歌若有所思,似是想到了前世的各个国家,但老两口的心如坠冰窟,只感觉孙子的将来坎坷不平,风波不断,好在宝可梦还会帮忙而不是避而远之。
你问刘翠翠?她早就打开录音笔和工作记录仪,同时正在疯狂记录着情况等事情办完需要立即上报,这可不是她一个小主任能处理的事。
“所以,请原谅妾身与小女。但,或许在不远的将来,吾等均为大人您的助力,成为您的剑与拳头!”
纸御剑再次行礼,激动地诉说着。
“情况我已了解,不过我有个问题,这位爆肌蚊小姐为何与你是母女关系,据我所知,你们应该不可能啊?”
接受现实的风歌已经放弃探究所谓的命运,决定先把先前的好奇解决了再说。
“大人明察秋毫,妾身与小女确实无血缘关系,实为义理关系。妾身与其生母乃是最好的朋友与对手,妾身追求极致的切割,她追求极致的力量,谁也不让谁,谁也奈何不了谁。当时正是她带领三个幼生期宝可梦来妾身领地炫耀,企图以此胜我一筹。谁知突然出现了一个空洞将妾身和这孩子一起卷到了这里,没办法只能担当起母亲的责任。好在妾身与她甚是有缘,也算和睦。”
纸御剑慈爱地抚摸着爆肌蚊的脑袋,满是回忆,想起了曾经与好友争执攀比的青春岁月。
“那你们当初为什么要大肆杀戮草原上的宝可梦和人类?”刘翠翠十分质疑纸御剑的话,眼神犀利,似是不可让步。
“如此如此,了然了然。当初妾身只是想找一些给幼生期宝可梦吃的食物,谁知道回去就碰见几个人类在攻击小女。她还是个四五天大的孩子,就算蕴藏着力量却不会使用,加上人生地不熟的害怕,但怎么可能是成年宝可梦的对手?于是,我便出手打败了他们,谁知道来到这里后我们的特性都改变了,一次性打倒太多对手,让我的实力猛增,失去了理智,只想着斩出最强的一刀,也因此造成诸多杀孽,给您的长辈添麻烦了。”纸御剑的语气充满着懊悔与无奈,语气诚恳的道歉。
“那她又怎么解释,她杀的宝可梦和人可不比你少!”刘翠翠再次质问到,仍然没有完全相信纸御剑的说辞。
“对于小女的过失,妾身愿意替她受罚。她是无辜的,本该在我们原本世界长大的她,在来到这个世界后或许是缺乏了什么东西,导致她神志并没有得到很好的成长,停留在幼稚的年纪。见到妾身被你们围攻,她只知道驱使本能,若不是妾身后来苏醒,怕不是这个草原都不够她杀的。”纸御剑对风歌保持着愧疚与歉意,但对于刘翠翠的质问显然并无多少感觉,就像古代的士大夫毫不在意底层百姓地死亡,只关注数字的大小是否影响自身。
对此解释,刘翠翠也十分愤怒,那可是几千个生命啊,她怎么能这么平淡的一口带过,正欲破口大骂,却被风歌的大声斥责声抢先打断。
“井底之蛙,你是在推托责任吗!死者不能复生,不会再回到世时间,肉体凡胎的人类和弱小的宝可梦不能像你们究极异兽一样战斗。为什么要忘记曾经的无力?为什么要淡化杀戮?为什么要践踏弱小?有什么可逃避的?有什么可找借口的?你把生命当成了什么?”
连续的发问不仅震住了在场所有人,也如同刀子一般抵在纸御剑心中,质问着她的灵魂。
“这世上有着双手都数不完的强者,他们能轻易斩杀你们,不费吹灰之力。不只是传说中的宝可梦,哪怕是身体脆弱的人类,与伙伴的配合也能击败神兽!哪怕不依靠宝可梦的力量,很多武器的发明也能够轻易压制所有的生态圈!没有了生存环境的宝可梦,哪怕神兽们也得避其锋芒。少在那里高高在上的摆架子,只有火力够不够的问题,真理只在炮口的射程之内,地位只在剑柄的交锋之后!以后少给我装什么大尾巴狼,不是恁不死你们,也不是不能反攻你们的空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