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炎培啊~通融一下嘛!我家小风天赋很好的!”王淼洋跑去把手搭在孙炎培肩膀上,笑嘻嘻地说着。
“你少来!我收徒弟的规矩你是清楚的!”孙炎培一把将王淼洋的手推开。
“切~得意什么?到时候我家小风的天赋吓到你,你别求我别走就行。”王淼洋在一旁不爽地说着。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不就是想凭外孙高我一辈嘛?要是真如你所说,我低你一辈又何妨!”孙炎培挑眉瞪着王淼洋,大方地说着。
“哈哈哈,你就等着叫叔吧!”王淼洋开怀大笑。
“小子,听说你和你的宝可梦每天早上都会起来打一套很有章法的拳,你可有师承?”孙炎培没有理会王淼洋,向风歌问道。
“回禀师父,武术一道,弟子未曾拜师。曾经在老家兰泽草原上和一个邻家大爷学过一套拳法。据说是从一个遗迹的壁画上学习总结出的。”风歌恭敬地回复道,他知道外公是不会害他的,立马就喊起了师父。
“你这厚脸皮倒是深得你外公真传,我还没收你便喊起师父,称起弟子了。罢了,你说那拳法是从遗迹中得出的,打来我看看。”孙炎培无奈地说着,同时领着风歌去木桩处。
风歌立在木桩前,静气凝神,调整呼吸,按照记忆开始活动起来,打着淼斗廿五拳。以现在的身体素质,风歌已经可以完整地全力打完两三套。
随着一拳又一拳的轰出,木桩表面开始破损,最后第二十五拳打出,木桩彻底断成两截。
“什么?你这拳法是哪座遗迹出产的?”孙炎培对这拳法越看越心惊,对风歌越看越满意。
“额,听那位大爷说,壁画现存于燕京大学展览区。具体哪里的遗迹,弟子不清楚。”风歌回忆了一下,摇着头。
“燕京大学!果然,果然!你那大爷当真是天纵奇才!”孙炎培言语间充满着兴奋。
“炎培,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清楚点!”王淼洋原本以为老友会惊讶于风歌的身体素质,结果倒是对风歌的拳法兴致盎然。
“你打的这套拳,与我门派的拳法绝学很像。燕京大学的那块壁画上只记载了五六个片段。那块壁画是我门派曾经的传承之塔的碎片,我以前也去看过。仅凭借零散片段就领悟到绝学的核心奥义,并自己总结出一套仅次于绝学的拳法,这难道不该称一个天纵奇才。”孙炎培越讲越兴奋,仿佛陆开元是他知己一般。
“确实,挺厉害的,这说明我外孙与你门派有缘,快不纳头就拜!我的好大侄儿!”王淼洋倒是没想到无心之举竟然扯出这么一档子事情。
“不忙,我且问你,你学了多久,全部打完用了多久?”孙炎培微笑着问着风歌。
“额,弟子学了大概一个多月吧。这套拳法是弟子慢慢改良过的,原来的打完只学了一天。”风歌挠着头回答着。
“你还改过,改了哪些?”孙炎培来了兴致。
“嗯~怎么描述呢?弟子改造后的拳法更适合弟子修行,能更好地连着好几套打出。”风歌放出路卡利欧,“原版更适合弟子的宝可梦修行。璐璐,来给师父打一套淼斗廿五拳。”
“Luca!”路卡利欧感受到外界开阔清爽的空气,兴奋地喊着,听到风歌的话便立刻打起拳来。
看着路卡利欧打的虎虎生风,孙炎培更加满意风歌的天赋了,看来真正的奥义是风歌自己领悟的。
“嗯,我很满意你的天赋!我总共收了五个徒弟,如今我收你为第六个徒弟,也是关门弟子,你可愿意?”孙炎培满意地微笑,询问着风歌。
“弟子愿意!请师父受弟子一拜!”风歌立即跪下行拜师大礼,边上的路卡利欧也学着他的样子拜着。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随我来,去拜见各位祖师爷!”孙炎培这一次没有躲开,待风歌行完礼便领着风歌和路卡利欧进入里屋祠堂。
祠堂内左右两侧是许多木质牌位,正中央悬挂着三幅画像。左右两侧是两只很相似的宝可梦画像,但是画风潦草,分辨不出是什么品种。中间的是一个须发皆白,慈祥和睦,穿着古代衣服的人像。
孙炎培让风歌跪在垫子上,自己从右侧,拿了九柱香,用贡台上的烛火点燃后,恭敬地行着礼,嘴里说着:“烬垩派第110代掌门孙炎培在此见过列位师祖,今年岁虽高,但逢一妙童,欲收其为关门弟子,特此奉告。”
孙炎培把香分别插在三幅画前的香炉中,拜了三下,然后示意风歌告见各位祖师。
风歌跪在蒲团上,重重地磕了九个响头,大声说着,“烬垩派第111代弟子,风歌拜见各位祖师!”
路卡利欧也有样学样的跪拜,“Luca!”。
“徒儿,为师为你求了一签,为上签。可取贡台贡果两枚,这是祖师赏你的,去吧!”孙炎培捡起掉在地上的一根竹签,向风歌说着。
“是,谢各位祖师,谢师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