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井里。”
“然后呢,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当时大白天,又有人陪我一起,我出于好奇就往井里看了一眼,当时只觉得井中冒凉气吹到了我的额头,我也没其他想法,只是可怜这个女的到现在还没化解冤屈,量完这块地我们就走了。”
钟青揶揄道:“你不会回家就出事了吧?”
黄敬一拍大腿,“可不是咋地,我回到家吃晚饭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很饿,那种一个拳头大小的大白馒头,我吃了六个,还喝了两瓶啤酒,吃了一盆子海鲜,菜也吃了不少,但是我还是觉得我很饿!半夜起来,我开始拉肚子,呕吐,上吐下泻我是真真感受到了,我妈说卫生间现在还有味道!”
“拉虚脱了?”
“最后拉不出来,也吐不出来了,把我折腾地很累,本来想去医院的,但是肚子却不是很疼,吃了一片治拉肚子的药,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结果半夜把我疼醒了,我的胳膊肘和膝盖冰凉冰凉的,骨头缝子都疼!”黄敬说到这里摸了摸手肘和膝盖,心有余悸。
钟青没有搭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第二天我开始发低烧,去医院打针挂水也不见好转,挂完水我妈说去找个人给我看看。我当时也没有其他办法,我妈就开车拉着我过去了。”
“给我看事儿的是隔壁村的一个老奶奶,我刚一进门,她就坐起来了,嘴里神神叨叨的说了一通,我那时候好受一些,就听她跟我说我为什么会这样,我是什么原因成了这样,说我是因为那天在井口往里看了一眼,什么方位,什么时间说的跟那天情形一模一样,连井里蛇皮袋装的那个女的都说出来了。”
说完,黄敬带着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目光平静的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