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临安,冷冷清清,毫无生气。
寒风呼啸着穿过空旷的街道,掀起一阵枯叶的沙沙声。
昔日熙熙攘攘的集市如今变得门可罗雀,只有少数几个摊位还在苦苦支撑。
摊主们无精打采地坐在摊位后面,看着街上稀少的行人,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
城墙外的护城河已经结冰,冰面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雪。
河里的鱼儿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几只耐寒的水鸟在冰面上跳跃着,寻找着食物。
岸边的柳树也失去了往日的繁茂,枝条上挂着几片枯黄的叶子,在寒风中摇曳着,仿佛在诉说着皇城的兴衰。
皇城内的宫殿依然庄严而肃穆,但却缺少了往日的辉煌。
宫殿的墙壁上有些斑驳,门窗上的油漆也已经剥落。
空空荡荡的宫殿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让人不禁唏嘘大宋的没落与消沉。
然而朝堂之上开释岳飞的消息如同一抹春风,迅速的在宫内宫外传递出去。
在这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大宋王朝犹如一艘在狂风巨浪中挣扎前行的大船。
而那些忠臣良将则是黑暗中一丝耀眼的光芒,照亮着这艘风雨飘摇的大船,为它指引前进的方向。
在这艘大船之中,涌现出许许多多英勇无畏的忠臣良将。
他们征战沙场,浴血奋战,为了南渡之后大宋的安危与稳定,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这些忠心耿耿的武将们无疑是大宋的脊梁,是大宋的希望,更是是大宋的骄傲。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忠臣良将的存在,大宋才能够在风雨飘摇中艰难前行。
他们的光明照亮了整个大宋,让人们看到了希望和未来。
“国公爷,国公爷!”
李裕文心急火燎的在受厘殿门外便大声的呼喊起来。
“何事如此焦急,凡事须沉稳一些才是。”
赵瑗见到李裕文慌慌张张的样子,心想着这个样子以后如何跟着自己干大事,不由得随声训斥道。
“奴婢方才有些着急,过于唐突,冒犯了国公爷!”
“好了好了,以后不要这样冒冒失失,心中要能装得下事,沉得住气。”
赵瑗一脸诚恳的说道,眼前这位是自己最为信任的人,前路荆棘密布,自然是小心谨慎一点才好。
“奴婢懂了……”
“何事这样慌慌张张!”
“两个消息,一喜一忧!”
李裕文装着沉稳有度的样子,慢慢吞吞的说道。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能不能不装叉,搞得神神秘秘的!”
赵瑗一着急,又把后世的脏话痞话说了出来。
“不是您说要沉住气……官家在早朝上同意开释岳飞……”
“什么?”
赵瑗一听,早已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挥动着双臂在殿内来回的蹦蹦跳跳。
他太需要这样的好消息来宣泄自己压抑了良久的情绪,这么多天的谋划终于有了一个好结果。
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太难得也太及时了,更为重要的是建立了他对于朝堂筹谋的信心。
一旁的李裕文冷眼的望着,心中却想,国公爷都沉不住气刚才还斥责自己冒冒失失。
“快点详细说说!”
“奴婢只是听着宫中的小道消息传出来的,开释岳飞,统兵北上逼金人议和。”
李裕文的这些话让赵瑗再一次验证了自己的判断。
他明白以官家的性情不可能同意北伐,而只是认定以武促和可能更为适合议和而已。
既然已经成功的完成这次谋划,那将来这北伐一定要在自己的手中来完成。
“看来王顺不负所托,将话给韩枢相带到。”
赵瑗对于韩世忠竟然能够如此给力,不由得感慨其必定是自己这朝中难得的靠山。
“奴婢也传了童谣……”
李裕文像个没有分到糖果的小孩子一般,有些酸酸的说道。
正是李裕文利用了宫外的关系,才能够顺利的将赵瑗所托付的童谣在临安大肆传播。
可以说虽然童谣不过起到了一些锦上添花的效果,但确实也是功不可没。
“对对对,汝也立了大功,想要何赏赐?”
“奴婢知道国公爷办的是国之大事,能够效劳已然十分欣慰。不要赏赐,只要国公爷开心就好。”
李裕文一改装傻充愣的形象,神情严肃的说道。
“吾果然没有看错人,不是说消息是一喜一忧吗?”
“啊,对了,范夫子昨夜去世了,国公爷应该要去吊唁一番!”
“什么?”
范冲的去世让赵瑗有些吃惊,前几日还好好的,竟然说去就去,不由得悲叹世事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