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折磨人这么爽啊,难怪这家伙把变态当成艺术了。
左鲨鱼很想吼一声:我都招了,但是你们要让我可以说话啊……
王掌柜状似很无奈地说:“啊呀,你真是不合作,看来只是使出我的看家本领了。你放心,我这个人最怕见血了,我保证让你爽歪歪,不见一滴血……”
最后一个“血”刚刚落下,王掌柜手里的小刀就宛如一只飞舞的蝴蝶似的落在了左鲨鱼的另外一只腿上。
这看似没什么力道的一刀,却恰好敲在了关节的地方,“啪嗒”一声,他的另外一只腿也骨折了!
就正如王掌柜说的,没见一滴血,却让他受尽了痛苦!
左鲨鱼的脸上满满都是冷汗,最惨的是,他现在全身僵硬就连想动一下缓和下痛苦都不能。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沦为阶下囚,尝尽被虐待的锥心刺骨之痛!
当王掌柜面不改色地敲断左鲨鱼的两根腿骨之后,他终于承受不住了,目光中全都是求饶。
王掌柜有些遗憾地说:“我还以为你骨头有多硬呢,原来不过如此嘛!就你这点胆识,还敢当牢头这种很角色,简直就是丢尽了脸面啊!”
王掌柜很狗腿地跑到盛雪落面前,弯着腰恭敬地说:“助理大人,他要招了。”
盛雪落“哦”了一声,手轻轻地拍着趴在她身上的小奶娃的背,说:“那就说吧,地道藏在哪里了?”
王掌柜跑回去踹了左鲨鱼一脚,狐假虎威地威胁道:“地道在那里,赶紧说!”
左鲨鱼的眼珠子拼命地朝着左边一个地方瞪。
王掌管会意,“是在左边吗?”
左鲨鱼眼睛上下翻动,表示肯定。
盛雪落摸着下巴默默思索,一转眼,看到左鲨鱼的眼睛正看着她,似乎还有点心虚?
盛雪落立刻笑了,懒洋洋地说:“王掌柜,看来他是在骗你啊!”
“什么?敢骗我?”王掌柜已经朝着左边走了,正准备查看地道是不是藏在左边,却猛地听到盛雪落来了这么一句。
王掌柜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地把左鲨鱼的下巴骨头给敲碎了。
左鲨鱼疼得眼泪都飚出来了,汗水把衣服都打湿了,偏偏动不了,还喊不出来。
他觉得自己之前难以忍受的病痛,和现在的断骨之痛比起来,算个屁啊!
他为了治病,才会受了这么大的折磨。
左鲨鱼的心里后悔死了,暗暗发誓等他脱困,一定要把所有刑具都在这三个人身上用一遍,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盛雪落冷眼看着左鲨鱼。
这个变态也有今天?
如果不是她手握系统大神,她的下场会跟左鲨鱼一样。
不仅是她,还有可爱的小秦天,王掌柜全都会被这个变态折磨死。
盛雪落可没有圣母病,对付想害她的人,她会先下手为强!
王掌柜的手法不要太熟练,左鲨鱼没能撑多久,终于肯说实话了。
他的眼珠子看向了右边后面那块墙壁。
盛雪落会意,走过去,把挡住墙壁的柜子移开,果然发现了一道仅供一人通行的小门。
王掌柜问,这个人怎么办?要不要做掉?
盛雪落朝着眼珠子拼命转动着求饶的左鲨鱼看了一眼,说我在他身上施针的效果可以保持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足够我们逃走了,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盛雪落把恹恹的小奶娃给抱起来,问他:“小秦天,你还能再坚持吗?”
孟星寒如星光般的眸子看了她一眼,伸手环住她的脖子,求抱抱。
盛雪落把小奶娃紧紧抱在怀里,招呼王掌柜从地道离开。
左鲨鱼坏事做尽,也不是没有忌讳的,否则也不会在他的房间里藏着这么一条地道。
就是怕哪天出了事,他可以从这里逃命,却不想为他人作嫁衣裳。
不得不说,半个多世纪前的小日本造的这座地下建筑还挺靠谱的。
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竟然还几乎保留完整,墙上每隔一段路就有一盏油灯,可以照明。
他们甚至还路过了一个库房,发现了不少汽油、火焰喷射器等东西。
看得出来,当时日军撤离得很匆忙,还留下了不少物资,全都便宜了这里的山民。
他们走了二十多分钟,前面出现了一个岔口。
王掌柜现在以盛雪落马首是瞻,询问她的意见,是走哪条路。
盛雪落看了识海里的地图,伸手指着左边的一条路,说走这边。
他们又路过了几个房间和长廊,王掌柜说这里以前应该是军营,是小日本住的地方。
这小日本就是王八变的,不好好过日子,非要挖坑到地下来睡。
这一路上,盛雪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