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顾灼匀看着病房里的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十分淡漠。
而冷了几秒的秦家夫妻这会儿都有了反应。
之前靠在病床上的周萍坐直身体。
原本坐着的秦庸也站了起来。
顾灼匀看见病房里的两个人一脸防备的模样,大步走了进去,察觉到他们隐隐怕他,脸上闪过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叔叔,阿姨,怎么?怕我啊?”
秦庸看到顾灼匀,自然想到了宴辞,上次和宴辞的谈话算是不欢而散,但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宴辞,他也不知道宴辞怎么会知道他年轻的事,更不知道现在顾灼匀出现在他面前,和他年轻时候做的事有没有关系。
一想到这些错综复杂的事,秦庸就觉得紧张,年轻的事固然做错了,但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他深知没有回头路,如今只能面对以前的错误。
可他不想在妻女面前承认这件事,他看着顾灼匀,甚至觉得比面对宴辞的时候更紧张。
秦庸还在想着,只见外边走过来很多穿着黑衣服的保镖走了进来,立刻将他们围住。
周萍紧张,“灼匀,你这是干什么?”
“叔叔阿姨,紧张什么?难不成你们也知道你们女儿的事了?你们这个女儿啊!实在是太过分了,背着我勾搭我的小舅舅也就算了,还去勾搭萧家主,我也真是好奇,你们是怎么养出这么水性杨花的女儿,得谁勾谁?”
周萍脸色难看,维护女儿开口,“灼匀,娩娩之前说过,你们不合适,你不能这样胡说八道给她泼脏水。”
“不相信没关系,我带你们去看,怎么样?”
顾灼匀可没那么多时间去浪费,拍了拍手,外边的黑衣保镖走了进来,急匆匆按住了秦庸和周萍,带着两个人往外走。
秦庸看见妻子被带走,急切地喊了起来,“有什么话好好说,灼匀,你放开你周阿姨,你周阿姨身体不好,你……”
咣当!
秦庸的脸上挨了一拳,嘴角流了血,他的手被困住,来不及抹掉嘴角的血,已经被拉了出去。
秦庸被打后,周萍吓坏了,夫妻俩谁都没说话,只是相互依偎在一起。
一个多小时后,顾灼匀的车停下来。
他叫人把秦家的夫妻拉下来,带去了前面的别墅。
别墅的大门被敲响,萧家的佣人看着门外的陌生人,一脸警惕,“你是谁?”
“我是顾灼匀,那两位是秦娩的父母,我来见萧家主,是来帮助萧家主解决问题的,劳烦您通报。”
萧家的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去通报了一趟,没多久佣人做出了个“请”的动作。
顾灼匀带着秦家夫妻走进别墅,而他带着的保镖被拦在外边,顾灼匀没犹豫走进去。
顾灼匀这边刚进门。
宴辞的车就停在了不远处。
秦家夫妻那边他一直派人盯着,他们那边一有动静他就知道了。
他之所以之前没有拦着,是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置秦庸和秦娩,正巧借着萧家主的手处理他们。
顾灼匀那边这几天也不太安分,带着秦家夫妻来这里,自然对萧家主有所求,他也确实很想知道顾灼匀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他坐在车里等着,阿卓的电话打过来,他接了电话,阿卓略带慌乱的声音响了起来,“四爷,大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