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一个成熟的alpha可以解决自己留下的麻烦。”父亲冷着脸,用异能关了室内的窗户,地上残留的雪花已经融化,只留下了水渍 。
虽然长久见不到一面,但我对父亲这个形象还是景仰的,只是这个久别重逢能不能换个时候,现在真的不适合见面。
我裙子的下半截空空荡荡,被撕扯的像破布一样,此时还拖着一个被束缚住的昏迷不醒的beta。
看起来真的很像有些人表面老实,但私底下玩很大。
我反应过来父亲是误会了,但是喉头像梗着异物,什么都说不出来。
家庭医生这时候才出来,看来也是被威压镇住了,她向来原则是收钱办事,从不过问,帮我把同学A给搬了进去,反正他现在身份尴尬就称他为同学A吧。
我刚刚顺手拿了他的书包,终于在一堆试卷中找到了他的手机,拿出来准备联系一下他的家长,我想自己的孩子不见了总要担心的吧。
他的联系人简洁明了,就两个人让其他没了,我先打了他爸的,电话显示忙音,再打了他妈妈的,也显示无人接听。
陆陆续续打了十几个吧,我都烦了,一个都没有接,不是吧,beta小孩就不是小孩了吗?就是条狗丢了也要急着找找吧。
不想探究他的家庭,又是冷漠父母与倔强孩的故事,反正我的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小子休想引起我的同情。
不过我翻他书包倒是有了新发现,作业本上的字一板一正写着青樵,原来这个人叫青樵啊,既然有了名字那就不称呼他为同学A了。
青樵本来是要安置到客房,但是我可不会让他好受,必须寸步不离我!就将他放在了我的大床上,此时的他热得满头大汗,小脸通红,雌雄莫辨的脸上多了一丝颜色,倒显得原本无颜色的脸艳艳了几分。
夜黑风高,我欺身而下乘人之危。
偷偷拍几张他的丑照!让班里的同学看看平时风光霁月的他是什么样子。
家庭医生正巧走了进来,向来不苟言笑的她看到我们这个样子愣了神,蜜汁腮红爬上了她的脸。
你不要脑补什么啊喂!
我虽然小但也是明事理的,连忙让开给她们一个空间。
体温计小红线一路飙升,不出意外他是发烧了,家庭医生将头偏向我,我急忙回:“是要我去拿冰块吗?”
“不是,我有一个小小的猜想,你帮我按住他,我需要在特殊位置抽一管血。”
“什么猜想要抽一管血?”我有些疑惑,“不会是要拿他做实验吧。”
我想了想虽然平时自己也不喜欢青樵,平时那么那么装,还背后对我搞小动作,但是他要是变成猪头人参我也是不允许的,他还没有对我道歉呢!
家庭医生笑了“小姐可真是幽默呢,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对你的小朋友做什么的。”
“只是一管血而已。”她说。
只是一管血而已,我对自己说,按照医生的指示将他放下,指尖会无意识的触碰到他的肌肤,不同于拳拳到肉的是,整正触摸到的是温软的肌肤,我觉得我好像摸到一块炙热的炭火,忍不住想抽离。
针尖刺入他的青色静脉,他的皮肤很白,白到有些透明了,呼吸沉重,两片单薄的锁骨煽动起来像蝴蝶的翅膀。
好了,家庭医生技术不错,确实只抽了一小管血,她拿起那管血对着灯光照了一下,感觉不错就带着箱子马上走了,门关上的声音意味着屋子里又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不再去看他忙着做自己的事情,或许还可以把绳子解开,他的手臂上有泛红的痕迹,蕾丝边在他皮肤上印出花纹,我莫名有些眼热,连忙移开视线。
天呐我是疯了吗,我竟然觉得他这副样子,有些说不出的色气在。
幸好家庭医生拯救了我的浮想联翩!感谢,我都怕不认识我自己了。
她给我看了一张纸,上面有着我看不懂的专业术语,但是至少我识字。
…分化,因为先天基因和65百分比的后天刺激导致早熟…
“他这是到成熟期了!”我大惊,像只无错的仓鼠满房间乱跑。
“那怎么办!怎么,怎么beta也有成熟期。”
“大小姐。”,家庭医生扶额:“你该不会以为beta都是没有成熟期的吧。”
还,还真是,我印象里的beta包括我身边的beta都像无欲无求的仙人一样,精力全都放在了其他上面,比如这位医生,我从来没在她的脸上看到多余的表情,就是爱钱了一点,收钱办事明明是高材生却来到我家当家庭医生,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痛心疾首这个好医生的屈服。
“我们也有成熟期的哦。”她低下头来凑近我,“在你不知道的角落我们也有七情六欲。”
“嗯嗯。”我面上承认,可能是Alpha和Omage的刻板印象太严重了,我经常看到学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