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妈妈被气坏了。
“你…你个没良心的,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我就知道,是姓聂的小丫头把你给带坏了是不是,以前就你俩关系好。”
“她是官宦人家出身,满脑子不通世事,自己赎了身出去,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还要靠在金凤楼教琴度日,听说现在沦落到去街上买小吃去了。”
“你呢!人家是官宦人家,不通世事,你是什么出身,学她赎身,真是猪油蒙了心。”
元锦儿仍是一脸倔强:“我愿意,我就要学云竹姐,猪油蒙了心我也愿意。”
杨妈妈怒道:“我不许,不答应,不许你赎身。”
元锦儿大声道:“我不管你答不答应,反正钱在这里,你要是觉得不够,我身上所有的钱全都给你。”
杨妈妈气坏了。
“你…你个没良心的,出去外面到底有什么好,你以为外面都是好人,都会像在这里一样捧着你,有你吃苦头的时候。”
元锦儿叫道:“我乐意,我愿意,我就不愿意待在这里。”
杨妈妈长叹一口气,语重心长道:锦儿,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说你来到楼里,我可让你吃过一天苦,我精心培养你琴棋书画,让你成为名满江宁的清官人,让你认识了许多的文人才子,社会名流,我由着你的性子,没让你张开腿接客,你不喜欢的客人我都给你挡着。”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不要猪油蒙了心,给自己赎身,靠自己养活自己,开什么玩笑!”
“你以为外面会有人像妈妈这样为你遮风挡雨,这个社会,就你这傻白甜的样子,出去用不了半年就被人吃的渣都不剩。”
“你现在就是犯贱,犯贱…”
俩人越说越上头,早已脱离演戏的范畴,明显动真格的。
说到愤怒处,两人声音都带着哭腔,金凤楼的许多客人连曲都不听了,伸着耳朵听着这场超级八卦,还是名满江宁的元锦儿的八卦。
楼上安静的片刻,忽然二楼临河的两扇窗子被打开。
元锦儿决绝的走到窗户前,大声吼道:“妈妈,你别逼我,不然我就跳河。”
杨妈妈怒道:“你跳啊!你以为这就能吓到我,淹死了一了百了!就当没养过你这个女儿。”
话音刚落,许多客人纷纷凑到窗户前看了过来,外面这可是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幕中,打开的窗子忽然探出半截身子,不是元锦儿是谁。
在众人的惊呼和喧哗中,纵身一跃,砰的一下,跳入了细雨密布的秦淮河中,不见踪影。
金凤楼里顿时一片哗然,不想元锦儿如此刚烈,元锦儿的丫鬟扣儿也被吓到了,哇的一声哭了:“小姐。”
杨妈妈瞪了她一眼:“小声点,哭什么哭,她什么水性你不知道呀!这点水能淹着她,王八蛋,白眼狼。”
说着指了指桌角的东西:“拿上,拿上你们小姐的东西,拿上卖身契,现在就走,给我快点滚,别让我再见到你们。”
扣儿连忙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拿上元锦儿的东西,一边小声喊着小姐,一边跑出金风楼。
雨中,杨妈妈看着一身素雅的聂云竹,打着油纸伞,静静的立在乌篷船头,不一会儿就看到一个人影,从一侧悄悄的爬上船去,不是元锦儿是谁。
看着两人,杨妈妈眼睛红红:“没良心的东西,两个白眼狼,以为外面多好!”
骂着骂着,眼看着乌篷船渐渐划走,中途甚至接上了扣儿,杨妈妈的火又上来了。
“两个没良心的东西,有你们的苦吃。”哐当一声狠狠的把窗子关上。
……
另一边,花魁赛结束的第二天,李牧摸清了程勇的行踪和基本情况,眼看又去骚扰元锦儿,这可是他未来的老婆之一,下午找机会就把人掳走了。
点了哑穴,带回了他在书院附近的那处院子里。
对于生死符,李牧早已研究透彻,就是没有在人身上施展过,特别是在这个武力值偏低的世界,生死符的效果也会有一定的削弱。
今天,总算能实验一下了。
看着被点了穴道,浑身绵软无力,站都站不起来的程勇,李牧倒了半杯酒,按照步骤,开始制作生死符。
生死符的材料很简单,只需要一些酒或者一些水即可,把水和酒放入掌中,逆运真气,转化真气性质,将阴寒内劲注入其中,使之凝结成薄冰。
别瞧这小小的一片薄冰,要制得其薄如纸,不穿不破,却极其困难,没有高深的内力修为,和对真气极精准的控制,根本做不到。
在笑傲世界练习多次,李牧对此早就熟极而流,摄了一些酒在掌心,随后控制转换真气性质,掌心的酒水在他的操控下,迅速凝结,被打磨成一片小拇指大小,其薄如纸的圆形冰片。
接下来是最重要的步骤,把体内打磨的炉火纯青的真气,分出一些转换成阴阳性质,打入冰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