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战爷,据绑匪交代,他根本不是凌雪菲的暗恋者,而是被小少爷收买了,整个绑架事件都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所有人都惊呆了。
战懿重重锤着拐杖,怒斥道:“时御这个孩子,已经烂到根了,这种主意也能想的出来,幸亏不是我们战家的血脉,他真的太坏了!”
户景江也被震惊的哑口无言。
这时,战寒野看向左翼,语气森寒的吩咐道:“去取时御的头发跟我做亲子鉴定,并且请人直播鉴定的完整过程。”
左翼:“是,战爷!”
这时,战懿深有感触的说道:“幸亏你们及时发现了时御不是战家的血脉,不然得被这个小骗子一辈子牵着鼻子。”
苏念都觉得不可思议,战时御还那么小,鬼点子竟然这么多。
这时,战寒野接了个电话。
“好,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后,他森冷说道:“宋怡要被定刑了,你们有兴趣一起去看看吗?”
战懿激动不已:“我要去。”
户景江弱弱的举手:“我……我也去。”
苏念还没表态,就被战寒野牵住了手,他看着她语气霸道:“你必须陪我去。”
“好。”她说话的语气拖着温柔的尾音,甜到了战寒野的心里。
随后,战寒野亲自把车开到了监管所。
苏念见到宋怡时,她穿着浅蓝色的囚服,灰头土脸的垂头坐在椅子上。
听到脚步声,宋怡木讷的抬起头来,看见战寒野和苏念他们,她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但很快她就冷静下来,惊慌的看向战懿和户景江:“爷爷,外公,你们救救我,如果我坐牢时御就没有妈妈陪伴了。”
“你们是看着时御长大的,怎么忍心看他一个人孤单长大呢?”
战懿和户景江都没有说话,他们冷漠的样子让宋怡心悸不已。
这时,战寒野冷冽的嗓音传来:“宋怡,你的罪名已经定了,跟谁求情都有没用。”
尽管战寒野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她却还是不死心的说道:“战爷,不管怎么说,时御都是您的儿子啊,他从小就被我带在身边,如果我坐牢,他该多可怜。”
“就当是为了您的儿子,放过我好吗。”
“呵。”
战寒野突然发出冷漠的讥笑。
宋怡吃惊的看着他时,战寒野语气嘲讽的开口:“时御根本不是我儿子。”
宋怡顿时瞳孔地震,慌了好一会,她才结结巴巴的说道:“战……战爷,您您在瞎说什么呢?”
战寒野冷哼道:“六年前你冒充苏念,收买鉴定中心的人用诺诺的羊水,给我和时御做亲子鉴定,试图瞒天过海。”
宋怡的脸忽然失去了血色,她坐在凳子上浑身都在发抖。
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她明明坐在椅子上,却感觉身体正朝着万丈深渊坠落。
失神了良久,宋怡突然跪在了战寒野面前,求饶道:“战爷,饶了时御吧,全部都是我的错,他对六年前的事根本不知情啊。”
她不停的对战寒野磕头。
霎时,整个房间里都是她磕头的砰砰声。
见战寒野不为所动,宋怡又转向战懿跟户景江的方向继续磕头:“外公,爷爷,就算时御跟寒野没有血缘关系,可你们是亲眼看着他长大的,五年的陪伴你们最清楚他是多乖的一个孩子?”
“我欺骗战爷的事,他完全不知情,你们千万不要惩罚他。”
战懿冷笑着说道:“你嘴里的乖孩子,可真是了不起,他竟然在苏念跟寒儿结婚那天,自导自演了一场被绑架的戏码……”
战懿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宋怡听后仿佛被雷劈了那般,脸色苍白,目光昏暗的像爬满了枯藤的废井。
愣神了好一会,又哽咽着自言自语:“时御啊时御,你怎么这么傻啊!”
“妈妈都已经坐牢了,他们结不结婚又有什么用呢,你真的太傻了!”
她越说情绪就越激动,紧接着惶恐不安的看向战寒野:“战爷,您可以告诉我,会怎么惩罚时御吗?”
战寒野语气冷漠:“你自身都难保了,就别想着他的事了。”
宋怡绝望的嘶吼:“如果时御出事了,我会死不瞑目的。”
战懿冷冷说道:“你死不瞑目很重要吗?真是可笑!”
这时,监管所的警查走进来宣读宋怡的罪名。
“宋怡,因战时御冒充战家小少爷一事,骗取战氏上亿的养育费用,涉事金额庞大,情节严重,后又企图谋杀战懿,故意杀人,且人证物证俱全,情节十分恶劣,赎罪并罚,被判处死刑。”
宋怡像是被剥走了筋骨那般,无力的瘫倒在地面。
她本来可以不用判死刑的,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