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博和刘香星现在的行为在顾知深看来,就是狗急跳墙。
因为屡战屡败,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就用这种烂招术来对付洛乔一。
他们离开后,顾知深跟洛乔一到了厨房,他闻了闻中药的味道,皱了皱鼻子,“这味道真不好闻,小时候喝过一次,苦得我都要吐了。”
“你真这么短命,我还真不敢嫁给你。”洛乔一看着罐子里的药,语气平静。
顾知深被她这么一说,只能叹息,“我会好好喝药的。”
晚上,傅文阅和刘香星回来。
顾知深已经回自己的住处了。
饭桌上,傅文阅问洛乔一,“知深今天的检查结果怎么样?”
“不是很好。”洛乔一回答道,她不好明说,免得到时候盛晓月知道会愧疚。
她知道顾知深也不希望盛晓月因此事而心存愧疚。
“不是很好是什么情况?”刘香月声音温柔。
洛乔一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们。
看她这副犹豫的模样,傅文阅也感觉到情况可能很严重。
“你跟我们说说,如果解决不了我们一起想办法。”傅文阅慈爱地看着洛乔一。
洛乔一看向他,“医生说他内脏因为之前在金三角受损严重,五脏功能都在减退,最多活六十岁。”
傅文阅看向刘香月。
刘香月立即握住洛乔一的手说,“你别担心,我得空了帮你问问有没有更好的医生。”
“嗯。”洛乔一点头,她也没有认识厉害的医生,只能听刘香月的话了。
吃完饭后,傅文阅跟把傅寒声叫回来了。
“知深的事情,你要不要和他说?”傅文阅在傅寒声回来之前,问洛乔一的意见。
洛乔一看向他,“跟寒声哥说,有用吗?而且我觉得说了只会让他们心中有压力。”
本来顾知深没有莫名其妙差点晕倒,他身体出现问题,他们也不会知道。
“我只是觉得他应该要知道,以后对知深好点。”傅文阅轻声道,到底以后要成为一家人的,一家人难免会有口舌之争。
当傅寒声要跟顾知深争论什么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他为盛晓月做的,让让他。
洛乔一挺纠结的,她不知道这件事情该不该跟傅寒声说。
依照她对顾知深的了解,顾知深肯定是不希望她跟傅家的人说的,但既然接受了傅文阅和刘香月,她觉得隐瞒又会让他们胡思乱想。
“跟寒声哥说可以,但是他不能告诉晓月。也不是说要瞒着晓月,只是觉得还没到那一步。”洛乔一最终还是妥协了。
傅文阅点点头,“知道的,寒声办事你放心吧。”
说话间,傅寒声已经回来了。
“怎么了?”傅寒声一进来,就匆忙问起来。
洛乔一把顾知深的检查结果递给他,傅寒声一脸茫然看完后,慢慢明白过来。
“我们要帮他找医生?”傅寒声把结果还给了洛乔一。
洛乔一皱着眉头道,“目前还不用,先看他吃了中药再说,你别跟晓月说,这事情不关晓月的事儿。”
“我知道。”傅寒声点头。
“以后你可不能跟他争论,凡事得让着他,明白吗?”傅文阅的主要的目的就是让傅寒声以后对顾知深好点。
“我知道了爸。”傅文阅看向洛乔一,他现在比较担心洛乔一。
毕竟要和顾知深共度一生的人是洛乔一,现在没有人比她更难过了。
傅文阅上楼后,傅寒声看着洛乔一,欲言又止。
“要说什么就说吧,别这样。”洛乔一觉得事情还没那么严重,他摆出这副样子,反倒让她不好意思起来。
“你难过吗?”傅寒声轻声问,洛乔一总是清冷的模样,让他也摸不准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洛乔一耸耸肩,“难过是没用的,很多经验告诉我,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要往前看,一味的陷入苦痛中,没有任何的用处。”
她已经习惯了在失望和难过中,努力前行。
傅寒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拧着眉,轻声道,“无论如何,以后你们有什么需要的,我一定会在所不辞的。”
“应该不会有那个时候了。”洛乔一回答道。
“不管怎么样,我这句话说出去,就不会改变的。”傅寒声道,他很希望能帮洛乔一做点什么,可却只觉得无力。
他跟洛乔一一样,什么都做不到。
天气渐渐冷下来,顾知深在日复一日的喝药中度过。
渐渐的,洛乔一感觉他身上都染着些许药的味道。
首都的冬天特别冷。
这天顾知深开车到爱蒙,因为大雪车子出了点问题,他坐出租车到爱蒙时,就开始咳嗽。
“现在跟我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