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深给了沈宽一拳。
沈宽揉了揉肩膀,看向傅寒声,“您老,好久不见呐,成了他姐夫了?”
“嗯。”傅寒声点头。
沈宽笑着立即搂住他的肩膀,“看你和盛晓月谈得挺好的,什么时候结婚呐?”
顾知深一把抓住沈宽的衣领,把他拖到自己的面前,“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叫酒,别提这些事情!”
沈宽用眼神问顾知深;分手了?
顾知深眨了眨眼睛。
沈宽明白了,难怪……难怪傅寒声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跟以前那种纯情公子哥完全不一样。
精气神都没有了,死气沉沉的。
比顾知深当初失恋的样子还严重。
沈宽坐下来,很温和地问傅寒声,“你喜欢什么酒?”
“威士忌。”傅寒声回答道。
沈宽点头,立即让服务员进来,他点好了酒,又叫了下酒菜,跟傅寒声说,“吃好喝好,别客气,来滨城,那就是滨城的客人,我请!”
傅寒声对着他一笑,“谢谢。”
“谢啥啊,以后常来玩啊,这是我家投资的,我跟总经理说一声,你过来玩都不用掏钱的。知深的姐夫,那就是我半个哥!”沈宽跟孟福州在某些方面是很相似的,比如油嘴滑舌,做人十分圆滑。
“来多了名声不好。”傅寒声道。
沈宽忽然觉得不知道该说啥才好,行……他名声不好。
渐渐的,两个男人喝多了酒,开始聊起心事来。
沈宽倒是明白了,洛乔一最近行迹诡秘,不知道整天干啥,打电话都能立即打过来及时挂断,平时更是连人影都见不到,到处飞,连公司都不怎么管了。
而傅寒声这边呢,盛晓月已经音讯全无一年多快两年了。
沈宽忍不住跟他们分析起来,“会不会,她们两个就在一起呢?你不是说,盛晓月当初忽然脾气变得暴躁,会不会就是她出了点事情,所以,乔一为了避险,所以才没告诉你们呢?”
顾知深看向傅寒声。
傅寒声清醒了一些,但很快他又无所谓地说,“我们都分手了,还在乎她做什么?”
“那你过来喝什么酒?”沈宽跟个啥子一样询问。
顾知深给了他一拳头,“喝酒,那么多话干什么。”
沈宽的话,顾知深还是记在心中的。
傅寒声和顾知深喝得大罪的时候,沈宽忽然听到有手机铃声响起,他找半天,才发现是顾知深的手机。
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看到是洛乔一打来的,他挑了挑眉,按下了接听键。
“喂,嫂子啊,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事儿吗?”他说着,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顾知深。
“沈宽?”洛乔一的声音里带着诧异。
“是啊,嫂子,深哥今晚心碎咯,说你太忙,他一个人总是好寂寞。”沈宽很贱地说。
洛乔一:“……”
“你把电话给他。”洛乔一道。
“他已经喝醉了,有什么事情吗?我可以等他醒了,转告给他。”沈宽坐下来,翘着二郎腿说。
洛乔一沉默片刻,还是轻声问他,“他看起来,很难过吗?”
沈宽嗯了一声,“还有你哥,我说,你跟盛晓月在搞什么鬼?”
他这无意的话,让洛乔一的心脏紧缩,“你……乱说什么呢?”
“我乱说?你敢说你现在在哪里?你说出来我马上去找你,你不跟盛晓月一起,我直播吃深哥的皮鞋!”沈宽声音拔高了几分。
“……真没必要。在闽南谈生意呢。”洛乔一觉得沈宽还是一如既往的逗。
他想吃顾知深的皮鞋,顾知深还不给他吃呢。
“跟我就不用撒谎了。”沈宽说着,起身往外走。
来到僻静的地方,沈宽接着道,“你说说,晓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边出了啥事儿得跟哥们几个说啊,你觉得不能跟他们说,你跟我说,我还能不帮你保密吗?”
“少来,真没事。”洛乔一还是轻飘飘的,“真的是工作忙。”
“行,不把哥当自己人,我查到你就死定了,我要宣扬到全世界都知道。”沈宽丝毫不给洛乔一面子。
“你能不能别闹了,闲着没事干是吧?”洛乔一有些生气起来。
“我闹什么,你把大家当亲人当朋友吗?你和盛晓月出事都不吭一声是吧?!”沈宽生气起来,他今天一听傅寒声说盛晓月的情况,就知道盛晓月可能遇到事儿了。
他毕竟在各种场合混,最明白女人。
“沈宽……”洛乔一也气起来。
“你和我说,我保证不告诉傅寒声和深哥,打死都不说。”沈宽继续道,“嫂子我是真的担心你。深哥是不知道你有事儿吗?是你不愿意跟他说,他充分尊重你,才会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