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的时候人会在大量孕激素的刺激下,血管比常人更扩张,导致鼻粘膜变薄,血量也会升高,很容易就流鼻血,正常止血处理就行了。
荀冽这番话,其实也不算撒谎。
徐慕颜的孕夫知识科普里确实有这么一条。
但显而易见的,此刻荀冽流鼻血,绝对和什么孕激素无关。
毫不知情的贺彰明被唬住了,手忙脚乱的想帮荀冽把鼻血擦干净。
结果越擦越乱,荀冽终于有点受不了了,牢牢抓住他的手,斥道∶你放开我,我自己去浴室清洗。
肌肤相触,贺彰明微微一怔。
低头看了眼荀冽的手,沉声问∶你的手也好烫,难道不是病了吗?
说着,又把荀浏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还一边伸手去试他额头上的温度。
荀冽∶...
大哥,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耍我啊?
一脸麻木的任由贺彰明捏来捏去,等再次听到医院两个字后,终于开了口。哑着嗓子咬牙切齿道∶我没病,我就是太久没做了,难受而已!
贺彰明∶·.
他猛地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火焰烧灼似的飞快放开荀河。然后光着脚连退三步,揪起肩上披着的浴巾把上半身给裹了起来。
眉间微蹙,神情凛然。
活脱脱一个反抗色.胚的黄花大闺女。
荀冽∶
·...
不知是放血治疗有了疗效,还是纯纯被贺彰明的反应气到了。荀冽心头的欲.望忽然就压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又好气又好笑的微妙愤怒。
眉梢一扬,半是讥讽半是逼问的说∶哦?真稀奇,上午是谁在一直问医生能不能姓生活的?怎么现在就怂了?
贺彰明面不改色,沉着应对∶是我。但是我已经算过了,按医生的说法,至少还要一周的时间才能那个。
顿了顿,裹紧了小浴巾,点漆般的凤眸露出一点恳求之意∶所以……现在还不行,你先忍忍吧。
荀洌嘴角一抽。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看起来,像是他猴急的不行,想强上贺彰明,结果贺彰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他忍耐?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情况的?他不理解!
荀冽摇了摇脑袋,果断切掉了无法理解的思维路径。冷着脸,一言不发的走向泳池旁的洗浴更衣室。
刚刚还一脸威武不能屈的贺彰明立即颠儿颠的跟了上来,贴着荀冽悄声道∶但是我又想了想,你如果真的很难受,只是用手的话……就是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如何掌握其中的力道和尺度…….
明明说的是一件非常旖旎隐私的事情。
但他低沉好听的声音里,却充满了一种圣父似的牺牲精神,以及一种科学家似的科研精神。
荀冽脚步一顿。
闭上眼,忍耐万分,却还是濒临爆发的磨着后牙槽∶贺彰明,你如果再继这样续煞风景,那现在就给我滚回去,我之前说的话,统统不算数!
贺彰明愣了愣,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不再说话。一颗湿发乱翘的脑袋,也蔫儿吧唧的垂了下去。
荀冽不理他,进了更衣室就站到洗手台前,鞠水洗净了鼻下唇边的血迹。对着镜子里自己观赏半响,瞥向一旁沉默的贺彰明,没好气的说∶你不洗手?
贺彰明眼睫一颤,抬起凤眸。两人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
看着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荀冽却偏偏从中读出了一点儿委屈与沮丧。
心中一哽,忍不住道∶你还委屈?贺彰明,你倒是给我说说,贺家主母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四个字,贺彰明那双深邃凌厉的凤眸,明显睁圆了。整个人都透出几分惊讶、慌乱的意味。
荀冽看的很清楚,牙齿不由自主的就咬住了口腔内侧的软肉。一颗悬浮在半空中的心脏,也跟着微微一沉。
撇开目光,言不由衷的转移话题∶算了,当我没说。你先去洗澡换衣服吧,晚一点的时候,我要出一趟。
贺彰明还在为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而慌张,手指本能的想去摸裤兜里装的小方盒,结果却摸到一手弹性光滑的大腿肉。
这才想起自己这会儿只穿着泳裤,精心准备的钻戒已经放回了行李箱。
忽然听到荀冽还要出去,立即问∶去哪里?
荀洌的心思还放在刚才的话题上。此时听了,只是漫不经心的说∶酒吧。
贺彰明一怔,心头顿时腾的烧起了火。凤眸沉郁,哑声重复∶你还要去?
作者有话要说∶贺彰明∶原来是无效勾引胁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