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爷的门。这个年代,是没什么人家锁门,都是用草绳简单拴上就算,这么个破屋子也没什么值得偷的。
重新又坐在了爷门口的石墩子上,赵玉兰终于有时间想想现在的情况。即使已经在爷家吃过了一顿喇嗓子的菜粥,她还是有种如在梦中的恍惚感。
回来之前去和小弟吵架是因为大弟死了,却没人通知她去奔丧,她还是从别人嘴里才知道这个消息,她气不过去找小弟理论,结果把自己给活活气死,也不晓得她男人和儿子看到她死了会咋样。
她两个弟弟都是天大的白眼狼,她放弃读高中的机会供两个弟弟读书,早早就要去挣工分。结婚后还带着男人一起给两个弟弟撑腰出头,盖房子娶媳妇。
结果呢,大的那个听媳妇和媳妇娘家人撺掇,为了一块地和她大吵大闹老死不相往来。小的那个后来看见她就远远避过去,逢年过节也不再来往上门,跟其他人说她坏话,得了她的好处,还要作践自己的亲姐姐,让她变成别人的笑柄。
赵玉兰抬起头来,闭了闭眼睛,能够重来,或许她可以不要再受那些闲气,不要为了这两个白眼狼累垮自己的身体,断送自己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