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叫坦诚?永福你想给徐晋求情,至少也说点靠谱的吧。”
永福这次借故跑来御书房,确实是有意给徐晋求情的,被朱厚熜一语点破,脸皮本来就嫩的她顿时红了俏脸,赧然道:“皇上,有时善意的欺骗并不代表背叛,靖海侯隐瞒了这件事,也许只是想保护那个女子不受伤害罢了。如果靖海侯对皇上你不坦诚,完全可以表面答应皇上跟那女子断绝关系,何必冒死激怒皇上呢?”
朱厚熜黑着脸道:“倒是有点道理,不过不管怎么说,徐晋私通白莲反贼是事实!”
永福点了点头道:“永福不否认靖海侯有罪,可是判定一个人的忠奸,不是要察其言观其行吗?永福乃女流之辈,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但永福观靖海侯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对大明,对皇上都只有益处而无害处。若是只凭他跟白莲女子有关系,就认定他背叛皇上,实在说不过去!”
“就是就是,皇兄,你自己数一数,徐晋那家伙给你立了多少功劳,简直就是财神兼福将,要是砍了,以后就没人给你赚钱,给你带兵打仗了!”永淳帮腔道。
朱厚熜不由哭笑不得地道:“功是功,过是过,徐晋立的功,朕都赏过了,他犯的过自然也得惩处。”
“那就随便意思一下就行了呗!”永淳满不乎地道。
朱厚熜翻了个白眼,私通反贼可是死罪,随便意思一下?你丫头倒是说得轻巧,就算朕不计较,那帮大臣也不肯,看看御案上那些奏本吧,奏请诛杀徐晋的就占了一大半。
正在此时,陆炳那货却是兴冲冲地来了,不过见到永福和永淳两人在,脚步顿时迟疑了,刚迈进御书房的一只脚又退了回去。
“阿炳,什么事?”朱厚熜发现沉声问道。
陆炳连忙走了进来跪倒行礼,又向永福和永淳两名公主行礼,这才禀报道:“皇上,出事了,东洋都护府都护王直反了!”
朱厚熜顿时剑眉一挑,怒道:“王直反了?哪来的消息?”
陆炳掩住眼底的喜色答道:“是东洋都护府提刑按察使严嵩严大人上报的,具体原因,皇上还是听严大人面陈吧,如今严大人就在宫外求见。”
朱厚熜脸色阴沉地道:“让严嵩到文华殿等候,朕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