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陈昏和梁月凡终于离婚了。
温凝约沈枝意一起去帮梁月凡搬家。
温凝来到沈枝意的小区,她出电梯的时候恰巧看见一个男的站在沈枝意家门口,男人穿着连帽卫衣,戴着医用口罩,那双眼睛似曾相识。
男人包裹严实,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双眼皮杏眼,身材高大。
温凝不由的多看了这男的一眼。
沈寂白也看着温凝,两个人各自带着审视的目光扫视着对方全身上下。
温凝心想真是个奇葩,捂这么严实不会是偷窃的吧。
敲了半天都没人开门。
想到刚刚遇见的那个陌生男人从沈枝意家门口方向出来,一个不好的想法浮现,沈枝
意不会被谋杀了吧。
温凝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赶紧晃晃脑袋,最近杀人分尸看多了。
她赶紧给沈枝意打电话。
沈枝意接到温凝电话,温凝大喊,“沈枝意,你人呢,敲半天也不开门。”
“啊,凝凝,忘记跟你说了,我搬家了。”
温凝站在沈枝意之前的房子门口,把对面的住户给惊动了,对面住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大叔,大冬天的赤着膀子,留着浓密的大胡碴子,语气狂躁,“大白天的喊什么喊。”
温凝脾气再火爆,看见一个赤着膀子的大汉还是有点害怕。
她脑袋缩在围巾里面,闪闪的笑着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见女人语气示弱,大汉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便好心和她说,“这户人早搬走了,搬走有一个星期了。”
温凝,“知道了,谢谢啊。”
温凝在心里狠狠记下沈枝意一笔,搬家居然不告诉她,害的她在门口敲门让人误以为她在扰民。
然后她就打电话给沈枝意了。
“你搬哪里去了?”
沈枝意,“谢行鹤家。”
温凝双眼瞳孔骤然放大,“你搬谢行鹤家去了?”
两个人约在一个咖啡馆见面。
见面的第一眼,温凝咬牙切齿,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捏着沈枝意的手,“你疯了,你看看,月凡都和陈昏结婚了,现在月凡做完小月子还得灰溜溜的搬走。”
“你知道吗,和男人婚前同居可是最危险的。”
沈枝意小声的说,“不会吧。”
“算了算了,月凡今天要从陈昏家搬出来。”
“她最近重新租了个地方住,我们买点东西去找她。”
沈枝意在超市逛到家电区,她看别人搬家好像都会送电器家具什么的,不知道梁月凡家里缺什么,她站在家电区域犹豫不决。
“凝凝,月凡家有什么家具还没有买吗?”
温凝仔细思考了一番,“好像没有吧。”
两个人一起陷入沉思。
“要不,买个洗碗机?”,温凝提议。
沈枝意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她最讨厌的事情不是做饭炒菜,而是洗碗。
不过自从和谢行鹤在一起以后,她不用干任何家务。
最后两个人买了一台洗碗机。
走出超市,离开了暖气,外面的风呼呼作响。
天空飘起零星的雪粒子,雪簌簌落着,和柏油路发出细碎的声响,寒风卷来空中的雪花飘落在沈枝意的鼻尖,高挺的鼻尖迅速染红,雪慢慢化开。
下了雪的地面雪白一片,上面覆盖着不同人的鞋印,还有几个像猫脚的印子。
雪天几乎没什么人外出,街道上清清冷冷。
见到梁月凡的时候,沈枝意觉得她状态比结婚的时候好多了。
好像在前段时间,沈枝意觉得梁月凡脸上的笑容勉强,并不是发自内心的。
见到二人的时候梁月凡有些惊喜,她刚刚出小月子不久,身体还在恢复,外面下雪她不敢外出。
“你们怎么来了。”
温凝大大咧咧挤开门就进去,沈枝意站在门口。
梁月凡赶紧请沈枝意进门。
梁月凡新租的房子不如和陈昏住的地方大,但是呆在这里她觉得自己浑身轻松,在陈家的每一天她大脑紧绷,无时无刻不再害怕。
即使陈家再富裕,她也过不下去了。
婚前,梁月凡信誓旦旦的对父母说,“就算他对我不好也没有关系,他这么有钱,只要他钱给到位,我也无所谓。”
曾经的她以为就算没有爱,有钱也够。
如果连钱都不想要了,说明这个女人在这段婚姻里过得很痛苦。
为了逃离陈昏,离婚协议上,梁月凡不要陈家然后财产。
三个人盘腿坐在沙发垫上。
温凝和沈枝意喝的低浓度果酒,梁月凡喝的气泡水。
三个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