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温凝说过那番话后,时正南开始注意谢行鹤是怎么对沈枝意的了。
想起谢行鹤上次报了一个厨艺班,就为了给沈枝意做饭。
那时候时正南觉得谢行鹤大概是一时兴起,没想到他是认真的,他还觉得谢行鹤有这么高的地位根本不需要对一个女人云遵循给到这种地步。
谢行鹤对沈枝意的爱太伟大了。
陈昏娶了梁月凡以后照样在花天酒地的场所频繁现身,谢行鹤没在那些场所出现,和沈枝意订婚后,谢行鹤上哪聚会都会带上沈枝意。
时正南一直想着如果温凝愿意嫁给自己,那自己愿意放弃一切娶她。
在婚姻上,时正南不愿意将就。
就算温凝不喜欢自己,他也没有办法和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共度余生。
面对一众亲人的催婚,时正南直白的说,“爸妈,我不喜欢人家女孩子,和人家姑娘在一起就是祸害人家了。”
“我宁愿不娶,一生孤独终老,也不要过那样的日子。”
偶尔看着谢行鹤和沈枝意的相处模式,时正南心生羡慕。
起因是,一次在饭局上。
谢行鹤频频看着腕表,心不在焉的回着几个人的问题,“嗯。”
有人打趣他,“谢总,现在几点了?”
谢行鹤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是回答了一个,“嗯。”
然后室内哄堂大笑。
“谢行鹤,人阿逸问你几点了。”时正南拍了拍谢行鹤的肩膀。
那个被叫阿逸的男人说,“你一个晚上看多少次时间了,问你什么也说嗯。”
说出来好笑,谢行鹤担心的事情是他在家里给沈枝意煲汤了,他怕水放少了锅糊掉了。上次那张被佘立欣助理偷拍的照片里沈枝意在和他闹脾气就是因为他把汤烧糊了。
半夜,沈枝意在睡梦里吵着要喝排骨汤,谢行鹤就为她炖排骨玉米汤。
沈枝意晚上和温凝约着出去玩了,他说晚上去接她。
谢行鹤笑了笑,举起茶杯对着阿逸的方向碰了碰,“我的错,以茶代酒,我喝了。”
“谢总,喝茶怎么行,得喝酒。”
“就是啊,喝酒才有诚意。”其他人跟着起哄。
等会他要开车,谢行鹤遵纪守法,可不会酒驾,要开车的话他是滴酒不沾的。
“不好意思,等会还要去接我未婚妻。”这话赤裸裸的就是秀恩爱,他眉梢不自觉的上挑。
“哈哈哈哈哈哈,谢总现在是妻管严了。”
听似平淡的语气胸腔里却溢出笑,“没有,我自愿被她管的。”
他位高权重,也只爱她一个人。
这个圈子里不少男人想着三妻四妾,凭着自己有身份有地位就想包养女学生的也随便说说,身边跟着不同的女伴。
谢行鹤像一股清流。
眼看腕表上的时针快到八点半的位置,谢行鹤捞起挂在椅子上的外套,举起茶杯对着众人说,“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就算谢行鹤喝的不是酒只是茶水也无人敢有异议,也只能笑呵呵的举起酒杯敬回去。每一场饭局,围绕的中心人物都是他,谢行鹤走了,这场饭局自然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大家随便攀谈几句就散场了。
温凝和沈枝意在美容院。
沈枝意躺在床上,任由服务员在她脸上揉搓。
温凝贴着面膜,嘴巴说话含糊,“时间好快,你居然马上就要和他结婚了,你都不知道,我以前有多羡慕你和他。”
沈枝意不解,“羡慕什么?”
“他对你好。”
“而你对他置之不理。”
“就算你对他再冷漠,他都像火炉一样围着你转,除了你,他对谁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
说着说着,温凝忽然笑出声音。
“我想起一件事,你还记得吗?就是我们高中班长陈志峰。”
沈枝意仔细想了想,还有点印象,瘦瘦高高的还有一点黑,笑起来牙齿白的发光,皮肤太黑了衬托牙齿白。
“陈志峰当时不是要和你一起弹钢琴在校庆上,他打篮球的时候摔到手了就没和你一起了。”
“你知道他是和谁打篮球摔的吗?”
“谢行鹤。”
沈枝意对这件事情印象挺深刻的。
当时是就是体育课打篮球,一群女生围在篮球场上围观,场下的呐喊声很大,震耳欲聋,沈枝意也在一群人中间看。
场上打的火热朝天。
谢行鹤把校服外套丢给沈枝意,沈枝意也顺其自然的接过来。
陈志峰见到沈枝意那么自然的接过谢行鹤的衣服,心生醋意,一直在球场上和谢行鹤针锋相对。
那个时候温凝就说,“我觉得陈志峰这小子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