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陆仙识瞬息便以察觉,就在剑间即将刺中苏苏之时,两指这么一夹,睥睨态势的飞剑,就这么硬生截停。
意念一动。
指尖稍一用力,剑便断成两节。
此时的空中,三个老头巍然矗立,一位一身白衣,仙风道骨,长须长髯,另一位一身黄袍,肚子肥大,面庞粗狂,另一位,黑白参半的阴阳道服,神秘莫测。
为首的老头子见自己的上品灵宝居然如此的不堪一击,脸色也凝重了几分。
“两位师弟,看来这妖物有位实力不俗的帮手,切记小心行事。”
那位胖肚子的老头不屑说道:“怕什么?这下游南沙郡还不是我们天门宗说了算,何须怕一届散修,再者,这只是妖域边界,那些大妖也不会管这些边境上的小摩擦。”
苏苏一惊,立马就幻化出了一套罗莎长裙,自己的身子可不能给这几个牛鼻子修士看去。
从萧陆的怀抱中跳出,说道:“公子,这便是我所说的天门宗修士,待苏苏了结恩怨,公子稍候。”
“你们这些牛鼻子还追到这来了,到妖域边境了,还不罢休吗?难道是想挑起两族争端?”
为首的白袍老头冷笑道:“呵,真是一张铁齿铜牙呀,妖孽,我宗培育百年,才结出此一颗天玄果,此百年间,我宗呵护培育,倾尽资源,却被你侥幸偷吃,罪孽深重,使我全宗百年努力付之一炬,如今还敢血口喷人,还不就地伏法。”
“谁偷吃你们这些牛鼻子的东西了,那天玄果天生地长,无主之物,怎就成你们的了?我也是天生地长,怎么,落到你们手中,就是光明正大,落到我手中,就是罪孽深重?世间何时多了这样的道理,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苏苏眉宇怒意愤慨,这三个牛鼻子,追杀自己三月,自己能在荒山之中,得那天玄果,多半也是上天注定,他们却欲强取豪夺,岂有此理!
难道整个下游,就算路边的一根草,都是天门宗的?
三月以来,到处东躲西藏,隐秘行踪,若不是天玄果服用之后加速修炼,不渡此劫,又怎会被这三牛鼻子追上。
这三月,自己是东躲西藏。
方才刚刚突破,便又找了上来,这如何能忍,正好解决完恩怨,也好一心一意的侍奉公子。
三个牛鼻子,若不是仗着自己化神期的修为,那时自己只有婴变期,又岂会如此狼狈,现同为化神,又怎会惧!
“恼残,白吃,煞笔,吃本姑娘一拳!”
嗯?
看似柔情弱弱的女子,骂起人来还一套一套的,这怎么能行呢?萧陆眉头紧锁,也罢,毕竟是妖族,并无过多繁文缛节。
弱女子出口成脏,总感觉怪怪的。
但骂人总归是不好的。
苏苏灵气激荡,竭尽全力,蓄意一拳向着三牛鼻子,爆略轰出。
三老头都是一惊,短短几日不见踪迹,就突破了到了化神境界,观其拳意,已然是化神中期,这...
这怎么可能?
莫非另有奇遇?
恼残心存芥蒂的看向,苏苏身旁的年轻男子,叹了一口气。
堂堂人修,居然和妖物私混在一起,年纪轻轻就被妖物所惑,岂不知妖物之心,善变诡诈,看来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萧陆仙灵之气飘散,一蹬地,拦截在了几人中间,轻描淡写间卸去苏苏拳风劲力,随后拍了拍她脑袋,“打架就打架,怎么骂人呢?”
“我没有骂他们呀。”,苏苏一脸委屈。”
“还没有,人家一把年纪了,你骂还骂,脑残,白痴,傻*”
三个老头听到这,脸色阴沉,一脸黑线,这是他们最不愿提起的事情,为首的那白衣老头作揖行礼上前一步。
“这乃是家师为我等取的道号,恼残,白吃,煞笔......”
半晌之后,那为首的恼残老头终于是解释清楚了,原来呀道号都和他们三人修炼的功法有关。
一个仙恼天残剑,得名恼残。
一个玄黄白地吃,得名白吃。
一个地煞千判笔,得名煞笔。
萧陆也是被这三老头的名字弄得有些尴尬,这年头,炼个功法都得挑一些名字玄妙威风的练。
不然要是像这三老头一样不悲催了么,随时随地被人以煞笔,白吃相称,他可受不了。
三个老头已经习惯了这样解释,每次报上姓名的时候,他们都是避之不及,直接开打。
误会多了,有可能就成事实了,他们可不想真是脑残,白痴,傻*。
“是在下唐突了。”
萧陆作揖行礼,刚刚确实是自己唐突了,给爱因斯坦来了也不能这么取名字呀。
随后一步踏出,将苏苏护在了身后。
“看阁下,年纪轻轻,怎得如此执迷不悟,此女乃是狐妖所化呀,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