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秦佔吐了口烟,“他儿子才七岁,我找他干什么?”难不成真让他帮忙带孩子?
冼天佐听后更懵,一个七岁的孩子能惹到秦佔什么?
秦佔见他没出声就知道他在胡思乱想,眉头轻蹙,“你就这么说,他知道该怎么办。”
“知道了。”
挂断电话,冼天佐不由得有些好奇起闵姜西来,前脚的事儿还没处理干净,后脚的事儿又紧锣密鼓的安排上,听说她把秦嘉定和荣昊都教的不错,那也不至于事事都叫秦佔挂在心上吧?
秦佔是护短,但这次护短的有些过。
秦佔站在窗边,拿着手机,想给闵姜西打个电话,但是不知道说什么,问她伤口处理的怎么样,显得无事献殷勤,跟她聊聊照片的事,事情还没查清,想了半天也没找出一个合适的话题,算了,免得她又以为他要怎么样。
换了身衣服,秦佔从主卧出来,厨房里传来动静,他走过去一看,秦嘉定正在里面倒腾。
“你干什么?”秦佔问。
秦嘉定说:“做蛋糕。”
秦佔瞥了眼趴在地上的两只茶杯犬,眼带怜悯,“别把它们肚子吃坏了。”
大狗倒也算了,小狗得个肠胃炎都容易驾鹤西归。
秦嘉定说:“我给不良老师做的,谁给狗吃?”
秦佔随口道:“你把她毒死了,以后没人给你辅导功课。”
秦嘉定认真的忙活着,不看秦佔,兀自说:“她手坏了,明早不用她做早餐,我带过去给她吃。”
秦佔闻言,不免悻悻,“你对她比对我还好,我走了,你一个人小心点,别切到手。”
“晚上回来吗?”
“不回来去哪?”
“你要是不回来我就把门反锁上。”
秦佔面无表情,“你就什么都听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