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敬王妃,星月想知道,您真的会医术吗?星月也对医术有些兴趣,不知道敬王妃能不能教我?”
云星月希冀地看着她,一脸诚恳。
她不能直接问凰歌是不是真的知道她怀孕了,只能从这里入手了。
凰歌勾唇一笑,莫测高深地道:“我怎么可能会医术?星月郡主拜师的话,该去医馆或者太医院,里面高手如云。”
云星月被噎了一下,眼睛却亮了起来。
是啊,楚凰歌在国公府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女而已,又有谁会安排她去学习医术?就算楚凰歌进了敬王府翻看了几本医书,也不可能真的会把脉。
所以那天,她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在千丞哥哥面前失态罢了。
巧合,真的只是巧合。
云星月心中最后一点疑影也消失了,她收起了眼泪,明媚地笑了笑:
“既然敬王妃真的不会,那星月只好另寻他人了。”
说着,云星月便告辞离去,神态轻松步履轻盈,状态与刚来的时候截然不同了。
寒霜和白露都看呆了,目送如同骄傲的孔雀般高昂着头的云星月悠然离去了。
“王妃娘娘,您对她说了什么?她神态怎么跟来的时候差别那么大了?”
寒霜扶着凰歌上了马车,好奇地问。
凰歌唇角勾起一抹笑:“我只跟她说我并不懂医术。”
白露想到了云星月怀孕事件,顿时了然地笑了一下。
寒霜却没想那么多,她没心没肺地挠了挠头:“这个郡主真奇怪,您会不会医术跟她有什么关系! 还有她身边那个叫芙蓉的丫鬟,高傲的跟个主子似的,真讨厌!”
凰歌只笑了笑,没有说话,不过心中对寒霜的话却有些赞同。但看昨天芙蓉去请钱大夫时那不耐烦的神态,就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