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顿时陷入了寂静,云南王不可置信的看着温丁霖,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好侄儿,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当真愿意娶了星月帮她出这次难关?”
云南王心潮澎湃,眼中迸发出激动的光彩。
温丁霖点头道:“王爷,小侄说的确实是真的,我喜欢星月多年,您是知道的!如果今日我能够得偿所愿,我一定会好好对她!”
云景肆想了想,忽而皱眉道:“不行,这样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我们云南王府,不能这么自私!”
温丁霖跪在地上一直没有起来,他诚恳地看着云景肆,道:“王爷,小侄是认真的!我真的愿意娶了星月!至于她的过去,我并不在意,我只要她的未来中有我就好!”
云景肆眼中尽是感动,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道:“丁霖,你的好意我们云南王府心领了,但是,你真的不必做出这么大的付出的!还有,即便你答应了 ,你的父母他们也不会答应的。”
云景肆轻轻地摇了摇头,露出一个苦笑来。
“不!王爷,我会告诉他们,星月腹中的孩子本来就是我的,当初我们两个之所以没有公布,是因为怕你们这些长辈不答应!这样一来,他们便自然会相信了!”
其实说起来,还是他这个温家公子高攀了云星月这个郡主了呢!
“那……我们便试上一试?”
云景肆试探般地看着温丁霖:“丁霖啊,若是你能免去星月嫁去番邦的命运,我云南王府一定尽全力答谢你!”
“王爷,您客气了,小侄这便回家去告诉父母,然后让他们请京中最好的媒人来上门!”
温丁霖终于如愿以偿,眼中闪着希冀的光。
“好,好,那本王便在这里等待你的好消息了!”
云景肆老怀甚慰,重重地拍了拍温丁霖的肩膀,然后亲自送他出了门。
温丁霖走后,云南王妃连忙过来,打听道:“王爷,听说您和温公子相聊甚欢,到底是为了何事?”
在这个节骨眼上,云南王妃实在是想不到什么事能让云景肆这么高兴了。
“还能是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星月那个不孝女的事情。”
云景肆冷笑一声,道:“幸好,这个温丁霖喜欢星月多年,不然的话,咱们这次真的要走投无路了!”
云南王妃吃了一惊,脑中忽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她踟蹰了一下,问云景肆:“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
温丁霖喜欢星月多年?这是什么意思?这和星月外嫁有什么关系吗?还是说,王爷准备拿温丁霖挡灾?
“温丁霖那小子真的很喜欢星月,本王不过是三言两语,说明了星月现在的处境,他便跪下要求,娶了星月。”
云景肆摸了摸下巴上坚硬的胡须,唇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来:“若是他能说服了温家人,那星月就可以免外嫁番邦之苦了!”
“这温丁霖可是温家唯一的继承人,还是皇后的外甥,说起来,身份地位倒也配得上我家星月。”
云南王妃皱眉思索道:“只是这孩子好像喜爱烟花柳巷之所,据说还因为在那青楼跟夜千丞起了争执而磕掉了两颗门牙,这名声和形象……”
不等云南王妃说完,云景肆眼中就掠过一丝厌恶,甚至还冷笑着打断了她:
“烟花柳巷又如何?哪个男人不喜欢?容貌有损又如何?你女儿还是残花败柳呢!温丁霖如何就配不得她了!”
云景肆语气很重,丝毫不给云南王妃和云星月一点情面。
云南王妃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嗫喏着道:“王爷,您怎么可以这样说星月?她不只是我的女儿,也是您的女儿啊!”
纵然星月做错了一些事情,让家族蒙了羞,可她相信那不是星月的本意啊!
“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若是温家那边肯答应,那星月这里也不准出任何差错!”
云景肆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盖棺定论道。
云南王妃动了动唇,也知道这的确是他们最好、也是最后的选择了,便默默地闭上了嘴巴,在心中想办法该如何去劝云星月。
两日的时间很快过去了,京都日报社的第一期报纸也终于按时提上了日程。
天还没有凉,一群踩着滑板的少年就背着一捆捆的报纸,飞快地把报纸送往京城中各府中。
京都日报社对他们受众和读者的定位很是明确,他们要的就是那种家中有余钱、而且识字的各家各府,至于那些连大字都不认识一个的白丁人家,自然没有分发和宣传报纸的需要了。
这群送报纸的少年经过寒冰和杜蘅的严格培训,对滑板的使用程度、和自己的工作任务都很熟悉,不过是两个时辰的功夫,这群少年就飞快地跑遍了整个京城的各个府邸,把几千份报纸分发完毕。
等到早饭的时候,京城中已经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