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簇拥成一团,清晨雨露消失殆尽,暖风席卷而来,带动生机越发温暖。
青瓦白墙影中多处影挪动相交,老木破旧门前热闹不已,一位身材略胖,围着头布面容焦急的女妇使劲敲打木门,只等门后之人答应。
气得胸口隐隐作痛,王大娘第一次见识了姜佈的可怖,虽心有不甘,但就此打住,听到门口的大动静,拖着身躯走到门口,抽开门栓推开木门。
熟悉的面容一个个进入王大娘眼内,左右转头发现附近男女老少能来的都来的差不多了。
王大娘的眼睛里引入的面孔越多,脸色就越难看。
王大娘见眼前这阵仗属实傻眼,杵在门口半天这才断断续续的来了句:“那啥……各位……这是来看……热闹?”
“或许是……来为我王翠鸣不平的?”
后半句说完不出意外就得到了各位父老乡亲的喧闹。
“可拉倒吧你,这边谁不知道你王大娘是个什么货色?”一道尖锐的妇人声出现打头阵。
随后而来的就是父老乡亲的碎言碎语,把王大娘用唾沫星子淹死。
“就是就是,你王翠为难人家姜寡妇的事连小孩子都知道,还给你鸣不平,我呸!!!”
“真是一把年纪了,皮比土墙还厚。”
“……!!!!……”
大家七嘴八舌的控诉着王大娘的恶行,一个比一个说的恶毒。
人群中都口径一致诉说着王大娘,唯有刚刚那位胖大婶满面流汗,及其焦作。
一直趴着偷看正过瘾的宋羽耳朵里一直传来系统的警示声。
系统:【请宿主处理眼前纠纷……!!!】
催促声随着宋羽的不为所动越来越刺耳,带动脑袋如同针刺透大脑般疼痛。
宋羽有些受不了,赶忙从屋顶跳下来。脑袋里的刺疼越来越激烈,她扶着脑袋弯着要用尽力气,用最快的速度挪向人群中。
她混入其中,头疼得让她蹲坐在地上,全身热汗直流,攥着拳头支起身子,调动嗓子大喊一声:“官府办案,闲杂人等自行离开!”
肺腑之声响亮冲天,不规则的喧闹声被镇住,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了青衣莲花外披的宋羽身上。
女子缓缓走到人群面前,如同往常般掏出一本书册,翻开看了一眼,看向人群放声厉语道:“根据我朝律法,私闯民宅者罚二十大板并入狱七日,寻衅滋事者罚款十两银并入狱十五日!!!”
话语落下,不服气的几个依次围绕宋羽开始打量询问起来。
“哟哟哟,官府的人?”
“你个小女娃娃还成了官府的人了?”
“咱们可不知何时出了个女的官爷在官府上,凭几句疯言疯语就想呼弄我?”
“……”
人群中质疑声不断,这恰巧加剧了宋羽掩饰已久的慌张。
虽然宋羽熟读律法是个讼师,但是终归不是官府中人,刚刚事出突然,情急之下这才动用官府之名暂时镇住了场子。
事已如今,自己也不必多加慌张,干脆假借官府之名办律规之事。
宋羽平稳了一下心态,一脸严肃道:“官名加身不问男女老少,只求随民心中。”
“我乃讼师宋羽,遵守我朝律法是合法百姓的义务,违者自当自愿认罪并从轻发落!”
她的名讳一出,不少人认出宋羽来,识相的闭上嘴来,话多的还不忘把宋羽介绍介绍。
“原来是她啊,我就是说什么时候多了个女官爷。”一旁的麻脸黄瘦驴顺子多嘴道。
一向消息灵通的四包没认出来,赶忙往驴顺子那里凑进。
四包好奇的追问道:“她?她不就是个给人打官司写状纸的讼师嘛?”
“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啊?”
听到四包的发言,驴顺子邪笑一声,盯着宋羽不怀好意打量着,嘲笑道:“哎呀你四包消息尽然没有我灵通啊。”
“她呀就是城里宋首富的女儿宋羽,前几年就将律法背了个滚瓜烂熟,打官司写状纸比肩那位先生呢。”
“而且宋羽还跟知府大人是青梅竹马,也帮着衙门那边不少忙,城里的人都知道见她跟见官府没什么两样。”
四包听了掂量了一下,心里面突然直发毛,刚刚自己就是骂得最响亮的那个,还威胁王大娘说要进去打她。
其实刚刚未必是想多管闲事,而是人群气氛让自己十分的过激。
四包抓住驴顺子立马害怕道:“那完了完了,我刚刚可过激了,我不会要坐牢了吧,我娘知道了不得活活气死。”
驴顺子甩开四包,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冷冷嘲讽道:“可笑,你如何受难与我何干!”
恐惧包裹全身,四包一瞬间也没了理智,指着驴顺子大声喊道:“狗东西,你刚刚也不见比我挑拨的少。”
“你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