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更难看。
暗卫将小倌送回去后,单膝跪地禀告道:“大人,属下已经处理好,还望大人指示。”
印淮仕将视线落在暗卫风冀身上,想起正事漫不经心的问道:“可掌握王锭确切行动?”
风冀瞬间心慌起来,得知情况的他立马如实禀报:“底下兄弟追逐王锭过程死了两个,伤了好几个,暂时追丢了。”
“还望大人宽恕,属下定当再次找到贼人。”
他面前的男子疑惑的挑了下眉头,眼底里慢慢散出可怖气氛。
暗卫死俩印淮仕比谁都心疼,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暗暗发下毒誓定当让王锭等人血债血偿。
带着沉重的情绪,内心的悲痛如鱼离开水般痛苦,印淮仕嗓音嘶哑交代道:“两位弟兄好生安排后事,受伤的弟兄请名医用名药,以后行动命为最大,我不想再听到这种事。”
风冀领命起身,在黑夜中消失。
时过三更,万物沉睡,唯有有心者满腔干劲不惧黑夜,也不知疲倦。
青竹从中片叶遮天,一望不到尽头,林中深处燃起点状烈火,柴火聚众通明,烈焰围绕中是烈星。
抬眼望去,人堆中打扮各有不同,同样衣物也提醒了这些人身份多种,高至朝廷高管,低至街头乞丐。
他们举起火把,通通将一名年轻男子围绕住。
“老大,印淮仕那帮人已经知晓我们的藏匿地。”身穿盔甲腰带长刀的一名青年男子靠近年轻男子禀报道。
年轻男子听了不但不慌张,却比拟起兰花指表露出哭相,扯着嗓子唱起来:“今日聚首之地乃新基,暴露之过蚁鼠筑巢。”
此人便是姜佈的继子和竹马王锭,他一身鹅黄,浑身脂粉气重,面色惨白无血色,唱戏时让他本就秀气的面貌更加偏女性化。
众人听懂他所唱,都大气不敢一喘,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谁都有嫌疑。
沉不住气的,立马跳出来互扯辫子,谁也不让着谁。
“李老三,老子就知道你这人不老实,今天大家收到伏击,你这狗ri的非但不帮我还击,还故意多次想置我于死地!”面容粗犷行为豪迈,头戴皮草帽,一副土匪打扮的正是奎天。
被咬住的李老三,转悠转悠眼睛,脑袋转起来,精明的倒打一耙:“你奎天也不见多忠心耿耿,多次偷拿兵器和细盐往你那土匪窝带,还有上次去往边疆运输,你偷拿货物售卖,你心里没数吗?”
不服的奎风掏出大刀指着李老三不甘示弱骂道:“我奎风就算偷货物出去卖,也比不上你李老三残害同胞的心思歹毒。”
“切。”李老三冷哼一声,瘪着嘴对着奎风吐了好几口唾沫星子。
李老三心里早就把奎风鄙夷了个遍,眯起眼睛,侧过脸讥讽道:“早就看你这地痞文盲不顺眼,刚刚就想借他人之手除掉你这个无底洞,免得你的脏血脏了我的手。”
受到此等侮辱的奎风大喊一声:“去死吧,李老三!”
顷刻间,奎风向李老三砍去,身手敏捷的李老三向旁撤一步便轻松躲开。
反被动为主动的李老三拔出短剑,嗖“”的一声,李老三脚尖点地腾空而起冲向奎分不留任何活路。
奎风抬刀抗住冲击,双手青筋暴起,用尽全力将李老三的短剑弹开。李老三瞬间后退几步,再次对奎分发动攻击。
刀光剑影与之交辉,刀狠剑利不分敌众,两人打的有来有回,下招都不留余力,招招致死。
“哐”两人手中武器同时落地,打斗也随之结束,手边传来剧烈的疼痛两人痛苦的哀嚎起来。
就在刚才,王锭用眼神示意身边的人,那人便用出看家本领将两颗石子分别精准打击到奎分和李老三手上。
“哎呦呦……”
“嘶哈……嘶……”
众人平静的看着两人哀嚎,王锭抬眼寒气渗出,手扶着脖子走到两人旁边,随后蹲下歪着头嬉笑,唱道:“蚌鹤相争,渔翁得利。”
唱完后,王锭怪声怪语道:“两蠢货,你俩要有这个能耐当卧底,印淮仕的眼睛可以送给你俩了。”
“怎么样,互相残杀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刺激?”
“哈哈哈哈”王锭莫名的狂笑起来。
他摸脸狞笑,几度表情扭曲可怖,不知何时他手中已是猩红一片。
奎分和李老三的左右手分别被卸下来,王锭在一瞬间将一切chai成了一摊xue hong,两人都活生生被痛晕过去。
浓烈刺鼻又恶心的腥臭味儿飘散开来,不少人直犯恶心。
王锭站起身,走到人群中眼色森然,扫视一圈,此举动警告着所有人。
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知道王锭是个疯子,稍有不慎便会落得个不善的下场,虽然不少人心中鄙夷王锭,但是每次都会被他的癫狂吓得不敢抬头。
眼神警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