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很惊讶江北会在自己这里打探印淮仕的消息,在自己的记忆里,江北和印淮仕的关系可谓是从小恶劣。
印淮仕以前只要看见江北和江南俩兄弟就臭脸,说话也呛人的很,不知为何平日里平和有礼的印淮仕跟这两人就是关系搞得难看。
这才会两兄弟往外跑,跟这边的人招呼没打就跑了。
宋羽老老实实道:“你们说印淮仕那个呆子啊,我跟他还是跟以前一样隔三差五就要见面。”
“隔三差五见面”几字从她口中出来,让两兄弟着实惊了一大跳。
年幼时两人行踪密切到是没什么,可宋羽依然到了婚配的年纪,按理来说都会避嫌,两人还来往密切定有妖。
莫不是……
两兄弟相视一愣,耸耸肩,江南立马替两人追问道:“宋羽你可真不够意思啊,有了这么大的喜事,不告诉我俩,快说快说,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刚听到兄弟两人的话宋羽还觉得莫名其妙,细品过后,猛然反应过来。
她立即激动愤然道:“我靠,你俩想啥呢?”
被宋羽一口回绝,让江北江南满脑子疑问。
如果没这层关系,来往密切的话,不是工作往来,那就是单相思了。
兄弟两同时将宋羽打量了一番,背对着宋羽悄悄道:“那印淮仕是那个单相思的了?”
江南赞同道:“你看小羽那个反应,肯定是没把印淮仕看上。”
江北眯起眼睛,难为的惊世骇俗道:“真可怜啊印淮仕!”
宋羽坐在一边看两人嘀咕半天了,现在菜上得差不多了,不忍道:“江北、江南,开饭了。”
兄弟俩直接立马转过身来,笑得贱兮兮的,心里盘算着小算盘。
四人小时候都在惠城长大,多年未回去,兄弟两人也想回去见见年迈的祖父母。
江北有意无意的寒暄问道:“家中都安好吧?”
每年宋羽都会帮江北、江南俩兄弟格外照顾他们的祖父母,好在俩老人身体健康,除了每天念着俩兄弟,也没什么别的事。
宋羽点点头,得意道:“放心吧,姐肯定照料的服服贴贴的。”
这样兄弟二人的忧愁也打消不少,他们相信宋羽的为人,知道她是个讲义气的。
寻思着惠城那边事该问的都问过了,江南无聊的提了一嘴:“那,那个印淮仕现在还在读他那些枯燥的比砖厚的书嘛?”
在江南的印象中,印淮仕是个爱读书的书呆子,除了每天跟自己和哥哥黑脸,要不就是被宋羽拉着一起玩,然后静悄悄地站在她身后。
宋羽“哦”了一声,顺带夹了一口菜,放入嘴里吃完,慢悠悠道:“他呀,他现在是在惠城那边当知府啊。”
……!!!!
江南、江北直接呆滞原地,嘴巴张开的大小可以把拳头塞进去了。
宋羽无视他俩的惊讶,自顾自的继续说着印淮仕的事情。
“他前几年中了个榜眼,在翰林院待了几年突然回来,在这边当了个同知,老知府老爷退位养老了,他就升上去当知府了。”
用她的简短几句话将印淮仕的仕途展示在江北和江南面前。
足足几句,就让兄弟两惊得不敢讲话。
“那印……不对,知府大人现在可安好啊。”江南恭维道。”
宋羽白了一眼江南,嘟嚷道:“你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毕恭毕敬了?”
那可是知府大人,江北和江南可不敢得罪,还望人家能提拔提拔自己。
江南尴尬的笑了笑,心里开始打起小九九。
当哥哥的江北一眼看穿江南的想法,试问的语气问宋羽。
“那宋羽你现在在惠城干什么?”
早就料到他要问这个,宋羽撇下嘴角,缓缓道:“我就在惠城当了个讼师,帮人打打官司,写写状纸。”
兄弟俩就知道以宋羽的性格肯定不会是乖乖待在闺门出阁。
听她说当讼师,两人也惊讶得很,本以为她会接手她爹的生意,没想到多年未见,她和印淮仕的变化都大的很。
江南和江北都打量着自己,叹了口气像个阉了的茄子,苦笑起来。
宋羽也知他俩好面,也知道人生短苦,大家都不容易。
她赶忙活跃气氛,催促着两人道:“干嘛呢,吃啊,这顿我请客,你两人可别跟我客气”
两人很给面子的连忙应下:“对,吃饭。”
“客气啥,今天就让你宋羽口袋变空。”
两人提起筷子就吃起来,把酒也满上,很快就喝得迷迷糊糊的。
见他俩都神志不清,宋羽突然提了一嘴。
“你俩这么晚了还来查房,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都说酒过三巡,能把天都捅破,喝的懵呼呼的江南眼神迷离,嘟着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