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待吗?
彼得·帕克不这么认为。
天亮之后,他带着安吉拉去见布鲁斯·班纳。
布鲁斯对这个粉嫩嫩的小家伙十分喜爱,安吉拉只是生理年龄3岁,但心智并不是3岁,对一些专业名词也并不陌生。
“班纳博士,你能为安吉拉做一些检查吗?”
“检查?”布鲁斯先是不解,但立即明白过来,“噢——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他看向安吉拉,“你知道‘检查’是什么意思吗?”
小家伙表情严肃的点点头,“papa在路上给我解释过,我现在在地球上,我也许遗传了妈妈的一些——能力,所以如果我跟别人不一样,我和papa都应该知道我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你说的没错。”布鲁斯有些惊讶,没想到彼得能事先就跟小家伙解释清楚。安吉拉不是真正的3岁孩子,但理解能力也肯定不是18岁的成年人水平,他可能并不理解。
“你要知道,‘与众不同’不是坏事,但很可能你会具有一些破坏性的能力,你得知道、并且学会控制。这可能很难,也许会是一个长期的练习,但你居住在哪个星球,就要遵守哪个星球的行为准则,这你能听懂吗?”
安吉拉皱着小眉头,思考了片刻,“能听懂。社会是由‘规则’约束的,一个人的行为要尽量符合社会准则,因为这样才能保证社会稳定,保护绝大部分人的利益,不过有时候也许只是保护了一小部分人的利益,这个我还不是太懂。”
“你理解的没错。现在,我要用一根针头扎进你的血管里,抽取你血管里的一小部分血液,做一些基因方面的检测。”
“是要跟妈妈的血液样本和基因序列进行比对吗?”
“是的。艾莉西亚离开之前留下了很多磅血液,我给她做过地球上现有科技能做的所有基因方面的检测。”
“妈妈说她不是地球人类。”
“对,她不是。”布鲁斯查看他的双肘内侧,让彼得握住小家伙的左臂。
“papa说了一些她的事情,你知道更多的吗?”
“你想知道什么?”布鲁斯撕开一只一次性针头的包装袋,屏住呼吸屏息,小心扎进孩子的静脉血管。
一共抽了3管,30cc。
“疼吗?”彼得问。
“不疼。”
“一点都不疼吗?”彼得隐隐不安。
“不疼。”
彼得迅速扫了一眼布鲁斯。
布鲁斯问:“你知道‘疼’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你摔倒了,会疼,我不会。希芙说这很危险,因为如果我感受不到‘疼痛’,很可能会摔得很严重,但因为我不会疼,我就感受不到致命的伤势,我可能会死。”
哎呀!女武神到底是什么教育孩子的?
布鲁斯不赞同的摇摇头,但没说什么。
彼得从刚才的不安已经迅速调整了心情。这么说,安吉拉遗传到了艾莉西亚的“无痛感”,还有呢?“不老”可能不是立即生效的,不然如果你生下来几十年一直是个婴儿,需要别人照料吃喝拉撒,生存与否交付在他人手中,这太不科学、也太可怕了。
所以他、班纳博士、斯塔克先生、泽维尔教授、葛雷博士一致认同,“不老基因”需要在个体成长到一定阶段后才会打开“开关”,假定这个“开关”是步入青春期,这是根据变种人的能力发育模式来设定的。绝大部分变种人到了青春期才开始觉醒能力,极少数贝塔级以及贝塔级以上级别的变种人会在有基本生活自理能力之后就觉醒能力,比如泽维尔教授和万磁王,大概都是10岁左右觉醒能力。
至于“不死”,他不可能有什么验证方法——他总不能以死亡来验证吧?那绝不可能。
*
班纳博士的实验室在帕克-希斯大厦中,顶楼是彼得的公寓,只是他很少过来住。这个暑假本来计划好要去欧洲玩上整整两个月,回来后就去麻省理工学院入学,假期返回纽约就住在顶楼公寓,这才算是他“独立”的开始。
抽完了血,暂时不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彼得带安吉拉到了顶楼公寓。
顶楼风景独好,远远可以望见纽约中央公园的绿荫。
“papa,我们以后要住在这里吗?”小孩好奇的问。
“偶尔住在这里。”想到即将到来的大学生涯,彼得犯难了:他总不能带着孩子去上学吧?可要是将安吉拉留给本和梅照顾,又觉得不是个事,不能这么处理。本和梅收养了成为孤儿的他,他现在长大了、成年了,要负担起“父亲”的责任。
他叫来楼下的一个行政秘书,又约了律师来开会。
“你去一趟波士顿,在麻省理工附近找一所别墅,或是公寓,要求么……要有两间卧室,其中一间布置成儿童房。找一个全日制的保姆。”想了想,在阿斯加德长大的真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