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博士生。”
“2000年后，‘生化环材’就是天坑专业，出来很难找到工作，更何况他嘴巴还非常笨，不善于和人打交道。”
李溶曦张着小嘴，“那怎么办？他去学校举报，去找校长？换导师？”
“我们都是一个大宿舍里面的，都给他出主意。他非常固执，胆子也小，生怕得罪导师，到时候更加难办。”
“我总感觉，这位师兄非常卑微，那种卑微藏在他骨子里面，让他觉得他低人一等。”
有人在外面喊，要大家伙集合，去黄石湖看天鹅了。
景斯南站起来，伸手拉李溶曦，“好了，别伤感了。这是他自己的事，别人帮不了。天无绝人之路，他总能找到出路的。”
李溶曦跟在几个人后面，景斯南给她一一介绍，大家都是她的前辈，很爱护她。
景斯南给她介绍，“这位是齐师兄。”
李溶曦明白了，这就是那个弹吉它的苦命师兄了。
她看着齐师兄，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齐师兄好。”
齐师兄很瘦，眼神特别阴鹜。他从脸上挤出来一丝笑容，“小师妹好。斯南，照顾好小师妹。”
景斯南也笑，“遵命，师兄。”
齐师兄走了。
他们露营的地方离黄石湖不远，走了没多久就到了湖边。
清澈的湖面上，一群群的白天鹅在自由地游来游去，天空上飞翔着无数的飞鸟，它们时而高飞，时而俯冲到湖面上，激起来一圈圈的涟漪。
李溶曦站在湖边，把面包撕成长条扔到湖水上面，一大群水鸟俯冲过来，争抢那些面包。
湖风激荡，吹动李溶曦的黑发。
她眼神明亮，欢快地笑着，接着往水面上扔撕碎的面包条。
景斯南把一大块面包递给她，“省着点儿，这是明天的口粮。”
李溶曦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景斯南看着她粉色的舌尖和青春的脸庞，心里热烘烘的。
他鼓起勇气，盯着李溶曦的脸庞，“溶曦，我能追你吗？”
李溶曦愣住。
景斯南再次追问，“溶曦，我喜欢你。我能追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