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陆明兰那边也能收到这些人的
汇报,确保两边都有联系着,防止突发意外。
薛映寒沿街走着,眼看一个上午过去了却一点也没赚到银钱,她不由更为着急。前面的人群围挤把她吸引了过去,薛映寒走近,就听到包围圈中有男人在不干不净的骂着什么。
“贱女人,把银子交出来——不交出来信不信打死你!”
坦胸露怀的大汉正攥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对其实施暴力,女子挣脱不了,被人掐住脖子只能哀哀痛哭,周围围着的人群中却没有一个敢阻止的。
在他们交头接耳的议论声中,薛映寒得知这个女子跟这个打人的壮汉是夫妻,这壮汉好堵,染上陋习后经常拿家里的钱财去赌,家产都被赌空了。
他们家里还有一个不瞒六岁的女儿,这女子东拼西借的给女儿凑了些口粮,却被这壮汉以为私自藏了钱,于是奔回来要钱,没找到银子就开始找女子的麻烦,非逼着她交钱出来,拿不出来就打人。
“不要打我娘亲…”
两人的女儿不知什么时候跑出来了,抱住了壮汉的腿脚,壮汉施展不开拳手,一抬脚把小女孩踢到了一边。
人群因为壮汉的举动发出一声惊呼,但忌于壮汉的凶狠
长相和身手,只敢劝阻不敢上前阻止,这壮汉肆无忌惮,人们越是讲话劝阻,他越是打人打的凶。
太过分了!连亲生孩子和发妻都不放过!
薛映寒看不下去了,她左右看了看,随手从不知道哪家竖放在要墙角的一堆竹竿里面挑起一根拎在手里,迎面一声冷呵:“住手!”
吼罢,薛映寒出其不意的出手,一竹竿狠狠的击在壮汉的背上,将人打到一个趔趄。
“你是谁?干什么管我家的闲事!”
壮汉冷不丁被人偷袭了一下,怒不可遏的吼道。
薛映寒紧握竹竿,“我还就管定了!谁让你这个没用的男人打女人,我今天就是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找死!”
壮汉朝薛映寒冲来,中途不自觉的脚颠了一下,好似不受控制一样。
薛映寒抓住时机就开始对着壮汉一顿雷风暴雨的痛打,她从小跟薛恒练过怎么使红缨枪,虽然偷懒没好好练,这会儿对付一个壮汉也足够了。
更何况这次好像老天爷都帮她一样,每当壮汉有起来的迹象,他就神奇的感觉腿脚一麻,然后就不受控制了,只能挨薛映寒手持竹竿劈头盖脸的暴打。
“别打了别打了!姑奶奶,我服了!求求你饶了小的吧!”壮汉终于忍不住哀声求饶了,薛映寒气喘吁吁的放下竹竿,一手叉腰:“真服了?以后你还敢不敢再打女人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犯,姑奶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非把你打的满地找牙不可!”
“小的再也不敢了!”
壮汉哀嚎的很惨,那女子怀抱着小女孩跟薛映寒道谢,薛映寒扶她们起来,顺便问了一下她们家住在哪。
她薛映寒可不是傻子,今天她有事不能再多管闲事了,现在这壮汉听话了,但是保不齐她走了这壮汉更加变本加厉,她得问问清楚,方便她找人过来让人给这母女彻底的解决了问题。
问清楚了住处,薛映寒把素苗叫了过去。从荷包里取出一锭银两给了女子,这女子千恩万谢的,最后抱着女儿离去。至于那被打了一顿的壮汉,夹着尾巴跟在妻子女儿后面,这会儿看起来像条狗一样。
“素苗,你先回去找恒哥哥,帮我转达几句话。”
等到人散去,寻了一处隐蔽地方,薛映寒对着丫鬟吩咐。素苗听了一脸苦瓜相:“小姐,奴婢走了你怎么办?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奴婢放心不下你。”
“别沮丧着脸了,我没事。”
薛映寒第一次出言安慰跟在自己身边的小丫鬟,从刚才被饭馆掌柜赶出门和勇于站出来救人这两件事上,她突然发现自己好似懂了许多从前不懂的东西。
而且经历了这两件事以后,她的斗志更加昂扬了,不管陆明兰有什么目的,她都有信心赢!
素苗在薛映寒的催促下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这里重新剩下了薛映寒一个人,想到还没靠自己双手赚到的银钱,薛映寒打起精神沿着街道努力寻找自己能做的小工。
慢慢的从一辆马车前走过,薛映寒完全没注意到这马车的周围情形和主人,等到她人走远了,观看了全过程的陆明兰和德阳郡主、穆衍等人放下了车帘。
“看的出来,这个薛家小姐本性不坏。”德阳郡主开口评论了一句,“不过这小丫头跟本郡主比可差远了,做事太冲动了,就不想想打不过了怎么办?要不是咱们安排了人暗中相助她绝对惨了,刚才那情形本郡主才不会自己单枪匹马上,我肯定会拉上穆衍,让穆衍哥哥好好帮我出气!”
德阳郡主一脸的义愤填膺,不忘在陆明兰跟前拉上了自家相公秀一把恩爱。之前她已经跟陆明兰介绍过穆衍了,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