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择手段陷害别人的母亲,想必也不能教导好自己的女儿。如果你执意如此,孩子我会另择人养在他处。”霍瑜风抛出早已想好的回答。
“你不能这么做!”
陆明秀惊呼,眼泪刷的一下落了下来,哽咽着开口:“臣妾…臣妾答应你了,殿下,求求你,不要把我和孩子分开…”
“既然如此,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直起身体,霍瑜风意有所指:“从前的事情,本宫不在多做计较。好好养护孩子,好自为之。”
男人大步离去,留下房门因为惯性不停开合。
外面的人均不知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儿,头一个进来服侍的飘音看到陆明秀的眼泪,拿出手绢给她拭泪:“娘娘,你怎么哭了…”
院子里,霍瑜风神色如常的下了台阶。
皇后和妙皇贵妃还在为如何处置薛映寒一事迟疑不
定,见人出来了,妙皇贵妃迎上去:“皇儿,人你看过了,一切都好吧?”
“回母妃,一切安好。”
“那好,现在就来说说,如何处置这个伺机想谋害你孩儿的女人——”妙皇贵妃扬手,让人把薛映寒带过来。
伫立在原地的霍瑜风神情自若,“母妃,没有人亲眼看见过程中发生了什么,这样就把人送进大牢押审是否不妥?不如这样,待到明秀身子好些以后,问清楚此事的缘由再做定夺如何?”
听到自己的儿子反而为薛映寒开脱,妙皇贵妃不可谓不惊讶,她早就见识过霍瑜风对待薛映寒的态度,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两人注定没有缘分。
但今日,霍瑜风竟然偏向薛映寒那一边,还要找陆明秀问问清楚再说,难道说薛映寒这个小姑娘,又有什么歪门邪道的法子,迷住了她的儿子不成?
“瑜儿,这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难不成要他们一个个的也要为她开脱不成?明秀可是刚刚诞下了孩子
,这么做可是委屈了她。”
妙皇贵妃还有些想坚持,皇后站了出来:“说是起亲眼所见,天色那么黑亦难保眼花。薛家千金是否谋害皇室子嗣一事兹事体大,万不可草草定罪。暂时就先把人看守起来吧,过两日看二皇子妃怎么讲。”
这件事里这么定下了,薛映寒被宫人押住双臂带走,皇后抚了抚发髻,示意贴身宫女搀扶她离开这。临走的时候皇后投来别有深意的一眼,暗示霍云峰和陆明兰也快些离去,莫要在这里逗留太久。
霍云峰和陆明兰一同向妙皇贵妃、霍瑜风告别,把独处的空间留给母子两人。此刻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霍瑜风环顾四周,拱手行礼:“时辰不早了,还请母妃早点休息回行宫内安歇,儿臣会安排好人好好照顾皇子妃的。”
“皇儿,你今日是怎么了?事事都要跟母妃对着来,就连要害你孩子的女人都能出面维护——”
妙皇贵妃胸口闷着一口气,抚着胸口目光复杂,“以前,你最听母妃的话,自从那个‘丫头’出现以后
,你里里外外就没少忤逆过母妃。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就不怕久而久之,母妃会为此感到寒心…”
“母妃恕罪。”霍瑜风撩起衣袍单膝跪地。
能让妙皇贵妃讲出这种话,他反思之下认知是的确自己这段日子做的太过火了。霍瑜风不后悔他的所作所为,也并不是有心忤逆母妃,他只是不能把一些看不惯的事情当做视若无睹。
四个字请罪后再听不到更多的话语,妙皇贵妃第一次对她这个儿子生出些无力和无奈出来,不再多费口舌,她脚步沉沉,率领手下宫人步履艰难的离开了这。
太子府里面,陆明兰和霍云峰双双沐浴后就寝。
就今天发生的事情来看,虽然薛映寒只是暂时关押了起来,陆明兰还是有些担心薛映寒的安危,因为陆明秀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个机会,不管薛映寒有没有推她,陆明秀作为当事人讲的话就是铁证,会使很多人信服。
如果陆明秀执意要薛映寒背黑锅,简直是轻而易举
。
“怎么了,睡不着?”
感觉到身边人的心情,霍云峰抬手拂了拂她的秀发,“有什么事可以讲出来,不要闷在心里。是还在为薛家大小姐的事情担心?”
一语中的,陆明兰没有否认,她如实相告了自己对薛映寒的担忧。
“不用太过担心,二弟会把这件事处理好的。”
霍云峰揽紧了怀中人,“他虽厌恶女子之间的争斗,但也不会任由自己院里的女人把不相干的人也给牵扯进来。二弟自始自终对薛家小姐无意,他不会坐视不理的。”
“你这么说,是笃定薛映寒会没事了?”
陆明兰激动的翻身坐了起来,霍云峰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怀抱失笑,“八九不离十吧。快躺下,小心受了凉。”
重新回到男人怀中,陆明兰静静听着霍云峰的分析:“假设就算是薛映寒真的做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