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另在场的众人都十分欣喜,其中陆明兰刚好提着膳食进来,就听到了军医的宣告,心情激动的她努力压抑着欣喜之色,把饭菜一一拿出来摆到了矮桌之上。
薛恒等人探视过后,就告退了,留下陆明兰陪着霍云峰一起用膳,男人受了伤不方便,陆明兰就拿了枕头放在他的身后,让他靠坐着,然后端起碗喂他。
这样的仔细是从来没有过的,霍云峰本来还在为中了敌人一箭懊恼,这会儿居然觉得竟然值了。
用过膳后,霍云峰选了薛恒、白杨几人进来,商量如何在伤后与众将士碰面,这两天各种传闻都有,军营里士气有些低迷。
霍云峰的意思是,让人放出他并无大碍的消息,把将士们聚集在操练场操练。同时,他会恰时出现,以教习示范之名射出一箭,这样的话,所有怀疑他受了重伤卧床不起,身毙,传播的传言都会不攻自破。
薛恒等人想劝阻,因为霍云峰的伤势才刚刚有起色,如果真动了手拉弓,对伤势肯定有弊无利。但同样在军营中的他们知道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军营需要一个强悍的,任何时候都能镇住场子的首领,这个举动,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让人信服他无碍的方法。
在场的人沉默了,霍云峰默认他们已经都同意这个提议,第二天,他先是找了个借口把陆明兰支出去,然后命薛恒白杨,帮他穿上盔甲,寄上黑色披风上马。
端坐在马上的男人,没有任何人能看出他在几天前受了重伤。在操练营热火朝天的训练了一圈后,霍云峰骑在马上悠然的驾马疾奔,他身下的马儿都是跟了他许久,非常通人性的,快到搭建的高台时,马儿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很是漂亮的刹住了腿脚,然后打着圈儿转过来,面向场地的诸位将士。
霍云峰笔直的坐在马上,环顾四周:“众将士辛苦了。本养伤这几天,也是度日如年,如今终于可以和
你们一起翱翔在这广阔场地上。来人,拿弓箭过来,本宫要练练手!”
话音落,候在一旁的白杨二话不说,从右侧一位挎着弓箭的兵士手里取过了东西,一并交到霍云峰的手里。这张功长近一米五,平常鲜有人能轻松的将其拉开,但在霍云峰接过去以后,人们所感受的只有轻而易举。
将长箭对准百米开外的鲜红色的圆把心,男人专注的拉开了长弓,白色的剑羽根部轻轻晃动,在某一时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射出去,完好无损的的正中红色靶心。
这个结果令在场的将士欢呼起来,所有人都明白了,他们的首领身体已经好了,那不知是谁传出来的谣言不攻自破。射了一箭,霍云峰面色如常的把弓箭交给了白杨等人,随后鼓励众人好好操练,然后驱马离开了场地。
在离开众人的视线,回到营帐旁后,强撑着坐的笔直的霍云峰房放松了身体,任由身体躬身下去,无力
的趴在马背上面,被白杨和薛恒等人扶下来,送进了帐子里。
陆明兰听到动静,一抬头看到霍云峰被架进来,顿时慌了神,一旁的薛恒连忙解释一番,免得她太多担心。这时候陆明兰才知道霍云峰先前为什么把她支开,敢情是怕她不同意此举,直接来个“先斩后奏”。
又难受又哭笑不得,陆明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拿出了军用的医药箱出来,替已经把盔甲脱掉了,因为射出那一箭动作巨大而牵连到伤势出血点的霍云峰包扎。
薛恒与白杨退了下去,把这里的的空间留给他们。
这些日子的军营生活,虽未吃过什么大苦的陆明兰也消磨了身上之前千金小姐的娇气,如今做起这些事儿来也是异常的熟练。快速的将霍云峰胸前伤口崩裂润湿的绷带取掉,她认真的对伤口略做处理后重新包扎好。
在这段时间里,陆明兰一直没开口讲话,从脸上也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
包扎完毕,自知理亏的男人下意识抓住了陆明兰的衣袖,后者目不斜视道:“还请殿下松手,小的要把这些拿走。”
“兰儿,本宫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形式所迫…”
叹了口气,霍云峰开口解释。
陆明兰气极反笑,“我是生气了,但不是因为你做的这件事儿。而是因为你瞒着我的这种态度。在你的眼里,我就是那么不通情理,不会顾及大局的人吗?”
越想越气,陆明兰把东西放下,盯着男人质问。
话音刚落,一股力量就使她朝男人的怀里跌去,正中怀中。担心霍云峰伤口会再裂开,于是她并不敢大力挣扎,而是推搡他的肩膀: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一会儿有人进来看到了…”
“放心,没有本宫的命令,无人敢擅闯。”
安抚了一句,霍云峰稍稍把人松开些:“好了,现在我已经没事儿,你就不要闷闷不乐了。兰儿,孤答应你,以后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受伤。
”
“这可是你说的?”
听到承诺没有来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