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日有空我再来。”
叶媚脸僵了僵,还来啊。
苏宴直接将长公主和崔驸马送上了公主府的马车,才返回府中。
到了正厅他才问道:“师傅呢?”
叶氏道:“也是不巧,你师傅今早又出城去祭拜他的妻女了。”
苏宴点了点头:“这几日,我还是待在家中吧。”
叶氏担忧道:“那你的差事怎么办?”
“无事,这聂明远一死,千机营中已经被我掌握,如今有谢忻舟在,我几日不去也无妨。”
叶氏这才放下心来。
“也好,这武安公不知道发什么疯,怀疑媚儿和聂明远的死有关。”
叶媚也是奇怪:“其实那日我确实见过聂明远,可是他抓了陌陌,我是去救陌陌,最后还是谢忻舟救了我们。”
叶氏听她这么说愣了一下:“你这孩子,那日怎么也不说,还好没事。”
叶媚又道:“可那日我只是将他打了一顿,并没有杀他。”
苏宴宽慰道:“表妹,母亲不用担心,有我在,没事的。”
当日苏将军府的下人护主有功,都得了不少的赏钱。
林风飒回来的时候,才听闻了此事,不禁骂了那武安公几句:“这武安公如今如此张扬跋扈了,一看就是个奸臣。”当年他的案子就是这武安公主审的,若不是永宁公保他,只怕他也会折在他手上。
苏宴将他杀了聂明远的缘由和他说了,林风飒拍手叫好:“该杀,杀得好。”
“师傅,今夜我要去康王府查探一番,麻烦您看顾一下府中。”
林风飒点头:“有我在你放心吧,这老匹夫今日闹了这么一出,只怕晚上也没空再找事情了。”
苏宴疑惑,林风飒轻笑:“昔年就认识这长公主,她可不是个善茬,武安公伤了她驸马,她调动了千机营,她只怕是要先打一耙了。”
林风飒果然没有猜错,当天长公主送了驸马回府,就立马乘着轿子往皇宫去了。
到了皇宫看到龙陵帝就是一阵的哭诉,痛骂武安公如何的仗势欺人,如何不将皇家放在眼里,又让人故意伤了她的驸马,哭完嚷着皇帝给她做主,如果武安公不给她一个交代,她就一头撞死算了。
她每说一句都是捡着龙陵帝痛处说,看似无意,可句句都是在讲这武安公没把皇家放眼里,没将皇帝放眼里。
龙陵帝本就忌惮武安公,恼恨武安公把持朝政,如今自己这皇姐一哭诉,他是句句都听到心里去了,这武安公确实要好好敲打敲打了。
武安公本是进宫去请旨捉拿叶媚的,还没进勤政殿远远的就听到长公主哭诉。
他心里一咯噔,顿时恼怒起来,这长公主委实太无耻了,刚刚才在他面前威风了一把,转身就抢在他前头来告御状了。
可偏生他不会放低姿态,永远一副长者的高傲样,龙陵帝是什么人,他可不是以前那个需要靠他武安公谋划,无权无势的二皇子,他如今是万人之上的天子,武安公还那副高傲的姿态,龙陵帝自然就不开心了。
在武安公与长公主之间,他自然而然的就偏向了以他为尊,柔弱哭诉的长公主。
“皇上,确实是有人看到这叶媚出现在城南附近,行为诡异,老夫才前去拿人的,长公主却百般阻挠。”
龙陵帝听着武安公指责的语气,当下就有些恼了,心道,你武安公如今是功高震主了,连朕的皇姐都不放在眼里了,伤了驸马,如今还跑到朕面前说皇姐的不是了,以后是不是就要直接指摘朕的不是了。
“武安公无缉拿公文就冒然去苏府拿人,还伤了驸马,如今是觉得你做的对,要朕处罚皇姐吗?”
武安公眸光微闪,语气缓和了点,可还是道:“皇上,老夫请旨捉拿苏府叶媚。”
这下龙陵帝彻底怒了,将手上的折子直接摔了出去:“武安公这是在逼迫朕吗?要不这旨你来下。”
武安公见龙陵帝是真怒了,这才慌了,忙请罪道:“皇上,臣不敢。”
龙陵帝冷哼,这次倒是称臣了,只是请罪为何不跪。
“不敢就退下,无凭无据切莫再去苏府拿人,伤了驸马,武安公还是亲自去看望的好。”
武安公原本是要去请旨的,如今旨意没请到,还挨了龙陵帝训斥,听龙陵帝的意思还让他亲自去给驸马赔不是。
武安公憋着一股子怒意回了府中,命人备了许多补品送去长公主府,而他自己是决计不会去的,若是他去了,往后还哪里有脸去上朝。
武安公这边的动作,眨眼就被报到了龙陵帝跟前,龙陵帝眼睛眯着,将手中的茶杯给砸了出去。
“这武安公是越发不把朕放眼里了,今日朕的话,他居然如此阳奉阴违。”不若朕的位子让给他坐坐。
这叶媚是暂时不能抓了,武安公烦躁的在书房中走了半刻钟了,府中的人来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