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吃饭的时候也经常走神,赵家父兄心再大也发现了她的异常。
赵父问话,赵枝枝跟没听见一样扒完碗中的饭就回房间了。
“老大,你小妹怎么了?”赵父登时也没了吃饭的心思,满脸担心。
赵一木也是经他提醒才察觉,“爹,要不然,我去问问小妹?”
赵父摇摇头,叹了口气道:
“你小妹大了,有自己的心事很正常,先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过后再问她也不迟。”
赵二木是个沉不住气的人,他在父亲和兄弟几个离开之后,就端着甜饼去敲赵枝枝的门。
“谁?”赵枝枝闷闷不乐地从桌上抬起头。
赵二木应声答道:“妹子,我是你二哥。”
赵枝枝没心情同他说话,便道:“二哥是有什么事吗?”
“妹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爹担心你,所以我来问问看。”赵二木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赵枝枝没想到因为自己的恍惚让家里人跟着担心。
她明明更该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亲情,怎能因为旁人忽略他们。
想到这,赵枝枝当即起身将房门打开,脸上故意扬起轻松的笑容,“二哥,我真没事,你快去告诉爹和其他哥哥,别让他们为我担心了。”
赵二木把甜饼递给她,还有些不放心,“傻妹妹,你可别有啥心事瞒着不说,就算我们都是男儿郎,也可以想办法帮你分担。”
赵枝枝摇摇头,从盘中拿起一块甜饼放在嘴中咀嚼,“唔,还挺好吃的,二哥也来一块?”
见此,赵二木材放心离开。
十多天过去,赵枝枝一如往常般跑完十公里在院中休息。
她看着院中那棵老槐树,无声笑了笑,也不知在想什么,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现下,赵枝枝已经用不着别人来告知她瘦了。
因为昨日她才刚从镇上买了几匹布,让村中活好的裁缝娘子帮忙裁制合适的衣服。
连裁缝娘子都十分惊讶地对她说:“赵丫头,你怎么瘦了一大圈呦!”
赵枝枝垂下头,瞧着自己宽大的裤腿,心里说不出地畅快。
这些天的辛苦总算没白费,她完全看得到美好的成果。
就在这时,赵枝枝莫名其妙地打了个激灵。
她下意识抬起头,朝前看去。
微凉的风轻轻吹起乌黑的秀发,空气中似有尘土满天飞,一下子就迷了赵枝枝的眼睛。
她抬手擦了擦眼睛,只觉鼻子也有些酸涩,兴许是身上冒了汗,又经了凉气,冻着了。
魏邵见赵枝枝愣愣的站在那,好大一会都没动静,只能无奈上前打招呼:
“怎么,这才几天不见,你就认不得我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赵枝枝才确认是真人,不是她的幻想。
当即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不由分说扯住了他的脸,两手同时用力,直接把魏邵的脸扯变形了。
魏邵:“……”
他使了巧劲挣脱开,颇为无奈的说道:
“抱歉,我临时有急事,没来得及同你说一声就走了。”
他以为赵枝枝是气他耽误了训练,这才会像刚才那般对他蛮横相向。
赵枝枝退后两步,发泄完心中才松快了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叉腰质问:
“你这几天都去哪了?”
魏邵毫不犹豫地说道:“结拜兄弟遇到了件难事,赶去帮忙了。”
赵枝枝不知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肯定是后者的概率大。
她也识趣地没再追问,只道:“你是不是都忘了同何秀儿他们的打赌?”
魏邵摇头,“没忘,所以赶回来了。”
赵枝枝也说不出自己究竟气什么,只是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就觉得心里憋得慌。
那种感觉就像是心中关押了一头猛兽,魏邵一出现,封印的法力就减弱了,那头猛兽就开始疯狂的冲撞,想要从关它的牢笼中爬出来。
这一刻,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深深看了一眼魏邵后道:“少侠,我有些累了,你请自便,容我去休息会。”
魏邵倒是爽快,丝毫没发现出其中的异常,“好,你去吧,明天见。”
“明天见。”赵枝枝微微一笑,声音骤然低下。
回到屋内,赵枝枝就将门紧闭,心不在焉地坐到床上。
她方才一直在强装着冷静同魏邵说话,实际上,心里早已翻江倒海。
见到他的
她也像是被大钟敲了下脑袋般瞬间清醒。
原来,她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对魏邵生了情愫。
是夜,赵枝枝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觉。
她知道魏邵的身份很神秘,就算她突然去调查,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