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女人不敢置信地看向王金华,“爹,我这是在担心您啊,您怎么帮着外人说话。”
赵枝枝配好药出来,看到刘大夫的脸差点就能跟那锅底的黑灰相媲美了。
她忍着笑走过来,轻拍了下刘大夫的手。
在刘大夫没好气地给她一个眼神后,赵枝枝小声道:
“她说的是我,又没有说你,你把自己气坏了多不值当。”
刘大夫气得要抡起拳头揍她,赵枝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最后刘大夫还是舍不得,把手收了回去,但到底还是戳着她的额头小声骂了句:
“你这个小浑头,还知道什么是好话不?”
赵枝枝把改过的药方递给他,又把抓来的药放在桌上,不以为然地笑道:
“狗咬你一口,你总不能反过来咬狗一口。”
闻言,刘大夫挑了下眉,怒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朗声大笑,顾不得旁人在就夸道:
“说得好,不愧是我徒弟。”
王金华活了那么大年纪,又与刘大夫经常来往,自然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好,咳嗽了两声后低头道歉:
“是我没教好女儿,若是有什么言语不当之处,刘大夫还请见谅啊!”
刘大夫倒没跟他置气,只阴阳怪气地说了句:
“王兄也不至于把所有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毕竟人心易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