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家挨户的找过于麻烦,还容易被人发现。
赵枝枝干脆按照从小到大的记忆,给小荷村的村民以蛮横无理为主排了个名次。
片刻后,她勾了勾唇,指着村头方向道:“先从那边开始吧。”
她把首个目标定为村长家。
尽管村长平日表现得清正廉洁,但那都是他伪装出来的。
他真实面貌如何赵枝枝早就猜透了,说什么为村民做主,不过是变着法子为自己谋取好处。
要么是名声,要么就是财富。
村长家的房子是土坯房,相较于其他人家的茅草房顶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赵枝枝顺利被带到了院中,她朝魏邵摆了摆手,示意他先躲起来。
魏邵一个起跳就上了树,传音到赵枝枝的耳中,“我在此处为你望风,你速去速回。”
赵枝枝闻言,在树下抬头仰望着他,手握拳碰了碰自己的胸口,满脸坚定的神情。
她一定会满载而归。
同赵枝枝预料的一样,村长家中果真藏了一篮子鸡蛋,上面还沾有土渍,一看就是刚落地没多久的鸡蛋。
赵枝枝毫不犹豫把它提了起来,又在后院搜刮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鸡蛋里面虽然有小生命,却不算是活的。
赵枝枝试着把它扔到了空间里,直接在货仓中复制了三份。
先前之所以没有把鸡蛋
只有数量上源源不断地增长,鸡蛋才不会断了。
因为有魏邵的帮忙,几个小时的工夫,赵枝枝不仅把家中所丢失的东西都找了回来,还从那些人家中顺走了一些无关于吃喝的东西。
例如,珍藏的动物皮毛,快要拖到效用全无的药草,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
这么做可能是有些过分,但她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幸被偷家的这些人发觉东西少了后,纷纷在后院儿怒骂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们也只敢在自己的后院骂人,谁都不曾上赵家去讨个公道。
这些人全都有口难言,无法上门找赵家人讨要,只能把牙咬碎了咽进肚子里,自讨苦吃。
好不容易得来的荤食一口都没有吃到就没了,问谁,谁能不糟心呢!
把东西从空间中取出来,归置原位后,赵枝枝拍了拍手,这才想起来去感谢魏邵。
她转过身,清了清嗓子,佯装淡定道:“今日辛苦你了。”
“那个,你后来毒性有没有发作呀,要不要我再给你放放血?”赵枝枝认真地提出建议。
魏邵想不到她感谢的方式还挺独特,忍不住低笑出声。
“不用费心了,你还是专心研究解药吧,若有需要,我再同你说。”
“行吧。”赵枝枝看似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转身要回屋休息,又被叫住。
“赵姑娘就打算这样走了?”
赵枝枝诧异转身,皱眉道:“你还有事?”
魏邵背手而立,失笑道:“所以赵姑娘这是打算用完就扔吗?”
赵枝枝听明白他的意思了,略显烦躁地掀了掀眸子,淡定道:
“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要是打算用完就扔,就不会说帮你放血了。”
魏邵瞧着她的态度,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儿。
但他也知之前是自己没有开窍,才会让赵枝枝与他疏远。
好在现在也不晚。
他的眉眼又深沉了几分,若无其事地淡淡道:“不知赵姑娘有没有继续酿酒?”
赵枝枝停下继续往屋内走的脚步,转头看他,略有些诧异地挑了下眉,“我还给你弄几个小菜不?”
魏邵毫不客气地点了下头,“要是有那便是锦上添了。”
赵枝枝走了回来,秀眉微蹙抬头看他,“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还有如此厚脸皮的时候?”
魏邵不紧不慢地回道:“此言差矣,我只是合理地要求回报罢了。”
赵枝枝点头,“行吧,看在你帮我这么多次的份上,给你做饭也不是不可以。”
说罢,她转头朝柴房走去,一路上还在嘀嘀咕咕,“我爹还没吃过几次我做的饭呢。”
家里养的鸡已经繁衍不少了,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
赵枝枝撸起袖子去趟后院捉了一只大公鸡。
由于她是
最后用上了银针,手上这只公鸡才乖乖听话。
捉到了公鸡,赵枝枝又开始发愁。
她先前只炒过菜,没有杀过公鸡,倒不是害怕,而不是知道从哪里下手。
听人说一刀割喉,她抿着唇拿刀在鸡脖子上来回试探。
公鸡似乎知道自己要死了,一开始还挺老实,直到那刀来来回回试探了三五次还没有给它一个痛快。
它忍不住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