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眼,尽管他心里很清楚,这已经是最小的出血量了,可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
赵枝枝两眼发昏,靠着顽强的自制力眨掉眼睫上的汗珠,用意念召唤出了仓库。
随着一声轻响,魏邵身后的墙面突然下降,紧接着就升上来一排排的货架,数量之多,一眼望不见头。
赵枝枝将碎布从嘴里扯出来,虚弱地对魏邵说:“你去
魏邵起身就往后走,就算看到了凭空出现的货架也没有感到奇怪,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赵枝枝,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在他离开后,赵枝枝忍着颤抖个不停的双臂,咬着牙从袖中取出银针,扎到可以止血的穴位上。
魏邵很快就把草药拿了过来,赵枝枝继续同他道:“你把它咬碎直接涂到我的伤口上就可以了。”
魏邵依言照做,没一会,那不断涌出血的伤口就犹如被关了闸门一样,凝滞不动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魏邵赶忙将衣袍又撕出了一个长条,快而稳地将赵枝枝的伤口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