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尔耕看似轻松的出了宫门,,二十多名锦衣卫都在宫门口等候,
他们也是忧心忡忡,宫里当时来人带走田尔耕时就来者不善,
现在又是一夜没出来,,,
众人都比较担心,看着田尔耕出来才缓了一口气,众人也顾不得一晚上的疲惫,,急忙上前询问。
"总指挥,,您没事吧,可算出来了,弟兄们可是等着急了,非常担心您!"
田尔耕看着等了自己一夜的弟兄也是百感交集,,
刚没聊两句,,田尔耕就虚脱晕了过去!
"指挥使,,"
"指挥使,,"
众人急忙将田尔耕带回了锦衣卫衙门,急匆匆找来大夫诊断。
"没事,,田指挥使只是因为没休息好,脱力暂时晕厥,只要休息一段时候自然会苏醒!
一直到黄昏,田尔耕才醒来,,
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田尔耕感觉精力充沛,。
"来人!"
"指挥使您醒了,,"一名锦衣卫百户说道。
"去!多带些人马,去诏狱,将负责看守内卫首领的狱卒全部押进正堂,凡是接触过内卫首领的,,就是送饭的也抓过来!"田尔耕说道。
夜晚,,,锦衣卫大堂灯火通明。
田尔耕在正堂端坐,
看着堂下站着的二十余名狱卒,,
田尔耕说道:"你们中有人,给内卫首领传递消息,,,导致本指挥使非常被动,,他的反击差点要了我的性命,
是哪个英雄做的这事,,我希望他主动站出来,,我只追究他的过错,祸不及家人。他的职位,他的后代还可以世袭。
如果没人承认,,,那你们这二十余人,,,今天会全部被杀,,你们的家眷不出三天,都会非正常死亡!"
听着这话,,众人都是一阵恶寒,,
这指挥使太狠了,,实在找不出,,就要全部诛杀,这也太狠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吱声,
"我没有耐心,我只喊十下!到时候没人承认,就都带下去处理了吧!"
"一、二、三,,,"田尔耕开始数数,,,而且越数越快!
当数到九时,一名年老的衙役再也坚持不住,。
他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再坚持只能是多几个冤死鬼而已。
"指挥使,别数了,,,是我!"诏狱的班头站出来说道。
"呵呵,老黄,你年岁大了,想给他们顶罪是不是?"田尔耕笑着说道。
"不,,指挥使,真的是我,,内卫北直隶司司主封一休找到我,,托我给内卫首领传递信息,,
他的认罪书也是我给封一休的,,"
听诏狱班头说的这么一板一眼,,
田尔耕变了脸色,,
田尔耕不甘的说道:"你在诏狱都待了四十年,什么钱能收,什么钱不能收,这你会不知道?你是不是越看越糊涂了,脑子里进了浆糊?"
"指挥使,,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次我认了,,,"班头老黄说道。
"带下去,,,明天处死!"
田尔耕有点犹豫,如果是别人,他可以当堂就劈死他,,
可老黄是老刑狱,一辈子都很谨慎稳妥,自己对他印象不错,,因此自己当指挥使后就提拔他当了诏狱的班头。
没想到会出这档子事。
夜晚,,诏狱内,,
班头老黄还是待在熟悉的诏狱内,只不过这次身份互换,,
他以前在牢门外,,如今是在牢门内,,
"舅舅,,,"一名狱卒痛苦的叫着,面露愧色,,
"好外甥,我还有很多没有教你,,,不过今天教你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有些银子不能拿,,忘了这事吧,,你还年轻,好好活着,好好干,,为师在九泉之下也就安心了!"老黄说道。
狱卒泪流满面恭恭敬敬给老黄磕头,,老黄既是他的师傅,又是他的舅舅!
其实封一休第一个找到的是他,,五百两黄金特别耀眼,,,封一休也只说进去看看领导,说几句话,,年轻狱卒便趁着自己当值将人放了进去,,,
没过多久,当两千两黄金摆在他家里时,,,年轻的狱卒终于怕了,,
他将事情告诉了自己舅舅,,而他的师傅知道自己外甥已经被拿到了把柄。那就会永远受制于人。
锦衣卫家法严厉,,这件事足以要外甥的小命。
于是老黄主动找到封一休,直言自己徒弟收黄金的事,自己已经知晓,并且自己已经没收,,需要再拿两千两黄金才会办事,,以后就由老黄跟他联络。
从他的舅舅知道这件事并开始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