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之前吃过的豆腐,镇上大酒楼向我们买了方子。”余老头声说道,“足足给了九十两。”
余刘氏真的惊呆了,九十两,那是天文数字,地里刨食的人一辈子可能也见不到这么多银子,“这么多,原来是这样,那铺子是可以买的动了。”
“娘,还有就是伟这次从府城院试回来拿来了五十两银子。”余老头越发声了。
“伟咋地有这么多钱,他刚考上秀才,就算是第一名的禀生,也不可能现在就有钱拿呀。”余刘氏皱眉说道,“不会是别人给的吧?这种钱不能收的。”
“呵呵,娘,伟的为人处世哪需要我们担心。”余老头笑着说道,“是伟他们几个清平私塾的考生在路上救了一个府城大户人家的少爷,那家人诚心感谢,后来知道他们四人都考上秀才,就给他们一人送了一份礼,既表达救命之恩也表示恭贺,没想到里面有五十两银子。”
余刘氏听了就送了一口气,感慨道,“原来是这样,好人有好报,是要做善事啊。”
“所以这次我们买的铺子很大呢,里面的东西很多都是之前店家留下来的,价格也实惠。娘,下回你去镇上住,铺子后院有好几间屋子呢。”余老头笑眯眯的说道。
“好。”余刘氏笑着答应。
“娘,为了不让别人猜疑、说闲话,家里对外打算一致说那店铺是我们租的。”余老头说道。
“是该这么说,你们说买的人家不一定信的。”余刘氏说道,“娘就自己知道,你大哥、大嫂他们那也别说实话,也说租的。”
余老头颇有感触,娘是一直这么开明。
“早些回去,还没吃饭吧。”余刘氏体贴的问道,催促余老头回家。
余老头又叙说了一会儿就家去了。
“娘,弟来说啥事啊?之前运东西去镇上是……”王阿菊见余老头走后就进屋问余刘氏。
“西来他们在镇上要开一间铺子,做吃食生意。”余刘氏说道。
“铺子!弟他们要开铺子了,那得多少钱。”王阿菊又惊又羡慕。
余刘氏见老大媳妇眼里没有嫉妒,略有些欣慰,看来之前恭桶秘方的那个十两和余伟中了秀才这事,对她还是很有影响的。
“就是租费贵些,然后食材费用什么的。”余刘氏简单说道。
王阿菊有些佩服余老头他们,有魄力,想来他们的钱就是之前卖恭桶、头绳这些,还有恭桶秘方的十两,万一生意做不成,这些可都打水漂了,自己还是喜欢把银子揣在怀里的感觉,有安全感。
“开张那天我们就不去了,刚刚西来叫我们去被我回拒了,那天肯定忙,也没功夫招呼我们,下回找机会我们再去看看,到时西来会接你和老大还有我去铺子看看,尝尝他们的吃食。”余刘氏说道。
“哦,好。”王阿菊一听以后会招待他们免费尝鲜,那是什么话也没有了。
不一会儿,整个余东来家的人都知道余老头他们要在镇上开铺子的事。
刘草听了撇撇嘴,本来那些钱可都是自己的。
余老头到家,余何氏他们才一起吃饭。
刘花有些矛盾,做饭的时候余何氏已经把豆浆、豆花的事说了,自己明儿下午要去趟刘家湾跟娘家人说,此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自家要开铺子自己心里是很开心的,可豆浆、豆花铺子里也要做了卖,这话跟自己爹娘有些不好说出口,真是,烦。
第二天一早,余老头他们运了满满一车柴火去河山镇,到了店铺就开始忙着磨米,蒸米粉,捶打,印模,忙了一上午,做了百来根米糕。
一大家子把米糕整齐码好,就家去了。
驴车让余大伟驾着,载着刘花忘刘家湾去;余老头他们走着回去。
道刘家湾已经下晌了,余大伟拴好驴车,拎着余何氏准备的白面、五花肉进了娘家门。
刘成带着家里人正在院子里磨豆子,看到余大伟和刘花惊讶了一下就停了手里的活,迎了出去。
“大伟、花儿来了,快进来,这个时间来,午饭吃了没?”刘成热情招待。
“吃了。”余大伟回答,一大家子吃了米糕才出的店铺。
“哎呦,咋地来了,快进屋坐。”刘石氏笑呵呵的引着余大伟和刘花进屋,并让何惠给他们端水那干果。
“花儿,我听说你家叔这次中了秀才了。”刘石氏等余大伟、刘花落座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刘花闻言笑得开怀,一副与有荣焉,“是啊,还是禀生,每个月官府还会发粮食呢。今年开始田地也不用交赋税了,哈哈。”
“真是厉害,伟才十五呀就是秀才老爷了。”刘石氏使劲的夸赞,“以后不知道要找个怎样的媳妇儿,呵呵。”
刘花一听这话就心里有数了,娘又开始打叔的主意了,“这几年是不会找的,前不久婆婆刚问了叔,叔说三年后再说。”
刘花的一番话让刘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