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赖五不甘心。
“方子不能算,但靠威胁、暴力是行不通了。”窦叔说道,“既然牵扯到官府,那就得讲证据,县令大人可是我们临川县的父母官,如果我们有证据,就算是亲戚也不能包庇不是。”
“窦叔有主意了?”赖五惊喜问道。
“还是得从吃食着手,毕竟吃食铺子最怕的就是吃食有问题。”窦叔说道。
“青香斋做得滴水不漏,吃食干净的很。”赖五撇嘴说道,从邬潜闹事之后,自己让不少弟兄又去青香斋,每一次都没有收获,人家做得没任何毛病,而且之前那伎俩又不能重复使用,不然混子帮就被牵扯进来了。
“所以得从最新的吃食,就是那月饼着手。”窦叔说道,“老吃食客人都吃习惯,了解多了,但对于新的,就没那么确定了。”
“可那月饼也没问题啊。”赖五说道,自己也是让底下人买了几个吃过的,味道真不错,如果把方子拿到手,这月饼就是卖去京城都有人要。
“可以从那礼盒下手。”窦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