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这月饼礼盒真不是我们青香斋的,我们青香斋的月饼礼盒都是有标记的。”余老头说道。
邬潜已经从铺子里拿出一个新的月饼礼盒。
“这才是我们青香斋的月饼礼盒。”余老头拿过邬潜手里的月饼礼盒说道。
黑子看看手里的,再看看余老头手里的,“这,这不是一模一样嘛。”
“对呀,明明一样啊,怎么还这个不是,那个是的。”
……
围观的群众都热烈讨论着,一些胆大、爱凑热闹的,直接走进,就着余老头和黑子手里的礼盒进行比较,都看不出有什么区别,红色绸缎上花好月圆四个大字、边上的圆月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们青香斋的月饼礼盒,木盒和外面的绣品装饰,都是让别人做的,想来大伙儿也知道,所以能做出外观一模一样的礼盒不是什么难题。”余老头说道,“所以我们青香斋留了一手,在礼盒的隐蔽位置做了标记,用于区分是否是我们青香斋卖出去的礼盒。”
“标记,标记在哪?”人群中都爆发疑问。
余老头把手上的月饼礼盒的三层抽屉都拉出来,然后把礼盒举高,在下两层抽屉推进去的内部中间位置,有两个痕迹,青香斋“青”字的圆形印记,边上还有非常的一个图案,余青梅特地用阿拉伯数字书写的顺序编号“150八”,意味序号为第一千五百零八份的礼盒。
余老头让黑子、周围围观的群众都看了。
“还真有标记。”
“真的,我也要看看。”
……
“我们每一份礼盒里的标记都是独一份的,每个礼盒的标记都是有区别的。”余老头说道,然后拿过黑子手里的礼盒,抽出抽屉,里面空空如也,光滑完整。
“这个没有。”
“什么也没有,一个标记也没有。”
“还真跟青香斋的月饼礼盒不一样。”
……
“除了这标记,还有一处。”余老头慢条斯理的拿过青香斋的礼盒,手指在靠近底部的位置摸索一番后说道,“这上面,绣衣坊特意用同这红色绸缎一个色的绣线,绣上了绣衣坊的标志,一个非常的绣字,不摸索感受,不仔细看,这个标记不易被发现,这都是绣衣坊技艺高超的绣娘收回来绣品后,自己绣上去的。”
周围的群众又炸开了锅,纷纷来摸索感受,感受到后用肉眼仔细看,就看到这标记了。
“真有,真有,做得位置可真隐蔽,绣工也好,就一条绣线一笔绣成一个‘绣’字。”
“我就是绣衣坊做工好,我现在都买她家的东西呢。”
无形之中,绣衣坊的名声又被宣扬了一次。
在黑子拿来的礼盒上摸索寻觅了良久都没有发现标记。
“这个是假的,不是青香斋卖的月饼礼盒。”人群中的舆论全部倒向青香斋。
“我们青香斋卖的吃食都是精心制作,没有任何问题的,卖了快半个月的月饼,从来没人找上门说我们青香斋的月饼礼盒有问题。”余老头严肃认真说道,“这次的月饼礼盒,凡事从我们青香斋卖出去的,每盒都有标记,没有标记的绝不是我们青香斋卖的。”
刚刚跟着余老头他们出来,刚买了月饼礼盒的人,也都心翼翼的抽出装有月饼的抽屉,看了里面的标记全部都是有的,还每一盒都不一样,纷纷力挺青香斋。
黑子、沈胡氏和阿山,被围观的人指指点点,说他们贼喊捉贼。
“我们虽然是乡里人家,但这等脸面还是要的。”沈胡氏一脸凛然的说道,“我们不会为了几个钱拿我们的身体开玩笑,我们更不会拿未出世的外孙冒险,那可是我闺女的头胎啊。”
“我们全家就是吃了月饼才跑肚的,你们看看我们的脸色,我们是在骗人吗?不相信的可以跟我去见仁心医馆的贺老大夫,昨儿我们请了他为我闺女看,好在贺老大夫妙手仁心,保住了孩子。”沈胡氏声泪俱下的说着。
余青梅在上面看得那是一个佩服,黑子这岳母是个能干的,找了个好帮手啊这是。
“贺老大夫看的,那肯定做不得假。”
“也是,谁家会为了骗几个钱,拿未出世的孩子冒险的。”
“那到底怎么回事?”
“之前那个人,就是他们家女婿不是说,是叫什么赖五的好友帮着买的嘛。”
“对,对,不会是那个赖五为了骗钱,拿人家的命来换吧。”
“嘶”
人群中想起惊诧的抽气声,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冷血无情、阴险自私了。
“黑子,你说,你那朋友是什么怎么回事,不会真是他要害我们吧?”沈胡氏满脸悲恸的拉着黑子问道。
“娘,赖五爷肯定不会这么对我的,我给他效命了这么多年,他对我们这些弟兄都像亲兄弟一样啊。”黑子眼睛泛红。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