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骄一个起立,,“在!”
“你自己不学习,不要影响别人!”
“好的好的。”徐天骄点头哈腰地坐下,情绪丝毫没受影响。
宓溟已经坐端正了,老师见徐天骄态度良好,回头继续在讲课。
没两分钟,徐天骄的笔再一次贴到了宓溟的后背上,人似乎也靠了过来,压低了声音说道:“溟哥,溟哥,我可是为了你好,你好好听课,不然我考试怎么办!”
这符合宓溟的记忆,同学里,徐天骄和他的关系最好,原因也不是因为他,是因为徐天骄,省状元的身份,让徐天骄特别愿意和他说话,直到最后考试的时候,他才知道徐天骄的用意。
倒也不难,他压根不用做什么,他和徐天骄学号靠在一起,基本上考场都是前后桌,虽然不知道徐天骄是怎么办到的,但确实考试时徐天骄都能自己偷看到。
意识到今天晚上是吴笺失踪的节点,宓溟忽然揪住了徐天骄准备退回去的脑袋,“你们今天晚上准备去请笔仙?”
“啥?”
“徐天骄!!!”
“抱歉抱歉。”
宓溟发现徐天骄的心态十分之好,明明脑袋是被他抓着,老师点他,他第一反应依旧是道歉。
老师却忍不下去了,大学还让请出教室的,徐天骄恐怕是Z大独一份了。
宓溟望着徐天骄出门的背影,总感觉他是故意的,可惜没有证据。
宓溟百分之百确定,这节课他听过。好歹是没有徐天骄的厚脸皮,他只敢举手说自己不舒服,在老师关注的目光下,也不知道是捂肚子还是捂额头好,同手同脚的走出了教室。
耽误了一会儿,果然看见本该在门口罚站的徐天骄已经快要到楼门口了。
“徐天骄。”
“有!”徐天骄条件反射的立正站好,等宓溟到了他的身边,一见是宓溟,瞬间脊椎骨就耷拉了下来,“溟哥,人吓人吓死人!”
宓溟没工夫和他啰嗦,扯着衣袖将人拽到角落,重复了之前的问题,“你们今天是不是要去请笔仙?”
“请谁?”徐天骄眼睛瞪得圆滚滚,似乎是真的不明白宓溟的话。
宓溟嘶了一声,也不敢肯定了。
“哥,溟哥,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我说没事你放开我,我跟人约好了要打团的。”
有鉴于自己记忆的混乱,宓溟不太肯定的问了一句,“你和阿蒲,在一个宿舍吗?蒲江祺。”
徐天骄在听见阿蒲这两个字时候脸上的迷惘让宓溟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坚持问完了,只是特别加上了蒲江祺的全名。
事已至此,宓溟也发现了这个地方肯定是有问题的,包括之前邵穹和蒲江祺的订婚宴。
可他也没有任何办法,这种情况下,去找蒲江祺成了他唯一的出路。
不光因为他对蒲江祺的感情,更因为蒲江祺在鬼蜮的表现出来的能力。
记忆的恢复,宓溟似乎隐约知道了一点宓家的事情。
模糊的印象里,蒲江祺应该是宓家先辈一直在寻找的人。
徐天骄像是卡带了一样,顿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啊了一声,点了点头。
“那就好,你带我去找他。”
宓溟急不可耐地拖着徐天骄往宿舍走。
走了十来步之后,徐天骄才缓缓开口,“哎哎,蒲哥,他不在宿舍哎。”
“上课去了?”宓溟合理猜测。
“他男朋友今天带他去看房子了。”
“男朋友?!”
大概是宓溟的表情过于不好,徐天骄卡机一样的状态猛地恢复,同样惊恐地看着宓溟,说话都小心翼翼起来,“溟哥,你不会是歧视他们吧?我跟你说,你这样可不好,婚姻法可都通过了,咱们可不能封建迷信大男子主义……”
“他男朋友是谁?”
良好的家教让宓溟对于打断他人表现的极度不适应,看在徐天骄的眼里却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不是,溟哥,就算你不能接受,你也不能去打他,打人犯法。”
“我不是要打他……”
“那你这么凶?你认识蒲哥他男朋友?他人有问题?嗯?那你刚刚问我他是谁?”
对上徐天骄天真无邪的眼,宓溟烦躁地抓了抓头。
徐天骄怯生生地嘟囔,“溟哥,你这个动作,太不符合你学霸的人设了。”
“是不是邵穹?”宓溟想到那场没轮上他喊不同意的订婚宴。
难不成这是邵穹的鬼蜮?邵穹是跟阿蒲订婚的时候突发心脏病死了?
宓溟漫无边际的瞎想。
这自然不会成立,直接被宓溟自己否决掉了,因为他没有邵穹死掉的记忆。
请笔仙的话题开启了宓溟尘封的记忆,邵穹就是那个徐天骄和宫万千从防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