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说完,走过去把手里的东西丢给谷幺幺,“把订单做了。”
然后转身一指厕所,眼神却是看向印宿怀的,“我上个厕所。”
“啊哦,惹毛啦?”印宿怀丝毫没有愧疚心的嘟囔着。
谷幺幺总感觉蒲江祺似乎不是跟她一个人说话,可她抬眼望去,周围除了他们俩什么也没有,谷幺幺不由得从后脊梁蹿起一阵凉意,抖着声音说道:“蒲蒲哥,你别吓我,你在和我说话吗?”
蒲江祺已经在掀门帘了,头也没回,“废话,不是和你是谁说,你快去,等我出来找你。”
说罢,人就闪进了门里。
谷幺幺拍着胸口松了一大口气,哼着小调去做奶茶,顺便给宫万千发了条消息告知战况。
得到了宫万千一个竖大拇指的回复,给她点了个赞。
奶茶店的占地面积在那里,厕所的大小,可想而知,不过好在,厕所只有他们内部人使用,打扫的十分干净,点了熏香,并没有任何奇怪的味道。
蒲江祺刚推开门,印宿怀就跟了进来,狭小的空间,一人一鬼瞬间脸贴脸,蒲江祺稍微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点距离,“你说你要害我,怎么害?”
印宿怀似乎对这个环境还挺满意,贴着墙根溜达了一圈,“这个是商业机密,不能告诉你。”
“那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等我害死你咯。”印宿怀说的理直气壮,甚至还有点儿责怪蒲江祺明知故问的无奈。
你们杀手鬼都这么奇葩吗?蒲江祺无奈的扶额,不抱希望地随口问了一句,“那谁让你害我呢?”
“你有没有职业道德啊?暴露雇主的事情,我怎么能做呢?”
蒲江祺站在原地,盯着印宿怀的眼睛看他说话,试图从他的表情里分辨出真假来,可惜没有,这家伙满脸笑意,似乎是真的这样的认为。
蒲江祺挥挥手打断了印宿怀的喋喋不休,“你现在害我吗?”
“啥?”
“你要是不害的话,先出去一下,我真的上厕所。”
印宿怀显然是没跟上蒲江祺的脑回路,傻呆呆地嗯了一声,转身从门上穿了过去。不过半分钟,他又穿了回来,不过这次没有整个鬼过来,就探了个头,奇长的头发耷拉到地上,被他毫不在意的一甩头又挂到了门把手上,“啊,还好你没脱裤子,我就是来问一下,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啊?我可是害人的恶鬼来的。”
“滚!”
“好嘞!”
印宿怀麻利地滚了。
有了前车之鉴,蒲江祺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没动,默数了十个数。
印宿怀的脑袋再一次伸了进来,同时声音也传了过来,“首先声明啊!我没有兴趣看你的裸体哈!我是来告诉你有人找你!我先撤了啊!”
说完,不等蒲江祺开口,印宿怀原地消失,空气中有一阵细微的波动,但并未被气急了的蒲江祺察觉。
等蒲江祺出去的时候,宓焱海和蔚天兰两个人正坐在临街的小桌子边,面前是一人一杯的奶茶。
他们俩一个西装革履,一个款式繁复,在配上面前配色独特的奶茶杯子,怎么看怎么不太协调。
谷幺幺拿着抹布边擦量杯,边凑到了蒲江祺的身边,冲着宓焱海他们努了努嘴,“蒲哥,找你的,看起来不太好惹呢。”
蒲江祺伸手揉了揉谷幺幺的头顶,把谷幺幺的一头短发揉得蓬了起来,乱糟糟的炸着毛,蒲江祺才感觉好一点儿,不理会谷幺幺的尖叫,蒲江祺径直走到了两人面前,途中还看了一眼四周,确实没见印宿怀,看来他是感觉到了天师的气息,先走了。
“阿蒲!”
蔚天兰最先看到蒲江祺,激动地和他挥手,宽大的袖袍带倒了面前的奶茶,宓焱海眼疾手快的将之扶了起来,“毛毛躁躁。”
蔚天兰吐了吐舌头,转过头继续对蒲江祺招手,生怕蒲江祺迷路了,找不到他们,实际上,自古华山一条路,蒲江祺面前就他们俩人,没遮没拦,很快就到了跟前。
打了招呼,蒲江祺就把藏在怀里的挂坠拿了出来,放到了蔚天兰面前的桌上,“兰姨,这个我不能要。”
“怎么了?”蔚天兰面色微变,下意识地去看宓焱海,让宓焱海一个眼刀瞪了回去,连忙看向蒲江祺,见他低着头没看自己,才松了口气,“不是说好了嘛,拜师礼物,哦,你是担心我逼着你拜师啊?别担心别担心,我不会的,哪怕你不拜我为师,你那么倒霉有个护身符总是好的。”
蒲江祺让她说的一噎,就听见她用很小的声音嘟囔了一句,“再说也不真是我送的。”
这话一出,宓焱海的脸色也变了,颇有些担忧的看向蒲江祺,蒲江祺摸摸耳垂,假装不在意地说道:“是不是宓溟?”
“你想起……哎呀!领导你踢我干……啊,不是,谁说是他送的?”蔚天兰一句话被打断的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