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是,娘,我们这就去干活。”
赵贤走出家门,便有人对他指指点点。
“听说秀才诈尸了,看来是真的,他还在村里走动。”
“你糊说些什么,什么诈尸,那都是些鬼话,你也信。
那天马员外做六十大寿,让秀才去写几副对子,秀才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 ,回家时摔了一跤,摔昏了过去,过了一天一夜才醒了过来。”
“哦,是这么回事,这秀才的性格怕是改不了啦,他们一家人可遭罪了。”
“可不是吗,去年秀才将媳妇休了,那么好的媳妇他都不要,看来他这辈子是要打光棍了。”
“哪里是秀才将他媳妇休了,是他媳妇看不惯他那副德性,一气之下回了娘家,至今也没有回来。”
“就这样的人,一家人还拿他当个宝,天天供吃供喝,从不让他干活,他们也不想想赵有根是怎么死的。”
“别人家的事你管不了,赵有根上山采药摔死了,还不是想多挣些钱,让他这个秀才儿子考取功名,”
“是啊,为了搏取功名,他们家可是借了不少外债,大部分田地都抵了出去,还剩巴掌大的一块田,怎么能养活一家人。”
“地没有了,估计那个老房子也保不住了。”
“张大户早就看上秀才家的老房子了,赵有根死后,秀才向他借过十两银子,承诺两年后连本带利还二十两,并以老房子作为抵押,这可是村里为数不多的砖瓦房,看来要归张大户了。”
“这事你怎么知道的,秀才娘好像不知道这件事。”
“钱是秀才借的,应该没有告诉他娘,前两天我与张大户老婆聊天时,她提到这件事。”
“唉,这秀才真是造孽呀,一家老小都被他害了。”
“秀才朝这边来了,我们还是散了吧,要是见面他又要子曰诗云一番。”
众人很快散去。
赵贤也没有搭理他们,不紧不慢的向村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