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篮中的山果红彤彤的,如葡萄一样的大小,鲜亮诱人。
白雪捏了一颗放进嘴里品尝。
“滋味如何?”禹渐由杏眼圆睁,投来期许的目光。
白雪皱眉道:“有点酸。”
禹渐由被逗笑,然后从提篮里左挑右拣,拿了颗赤红色的,一脸宠溺的递到白雪的嘴边,作势要喂她。
白雪伸手去接,他却扬回了手:“若经了尊主的手尝来还是酸的,该怪尊主还是臣啊?”
“这哪里谈得上怪与不怪啊。”
说话间白雪伸手去拿他手里的山果,却被他用另一只手握住扣在桌上。
“臣喂的,才比较甜。”他再次将山果送到她嘴边,迫使她不得不张嘴接住。
就在此时,走进来的涂山珺叶刚好看到这一幕。
白雪的手被握着,嘴上含着正被喂的山果,禹渐由的手都还没放下。
两个人显得极其暧昧。
涂山珺叶扬起的嘴角瞬间耷拉下来。
白雪此时不知为何如坐针毡,咬着的山果嚼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
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涂山珺叶的眼眸越来越冷。
白雪急忙撤出自己的手。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了?”他质问般瞪视着两人。
禹渐由笑着起身:“涂山族长?莫非找尊主有事?”
“是有事!还望禹山守先回避一下!”涂山珺叶边说边走了进去。
他周身的空气似结了冰,带着不容拒绝的冷意。
“那就不打扰尊主与涂山族长了。”他转身暧昧的看向白雪:“臣晚些时候再来。”
涂山珺叶用力的咬紧了后槽牙。
待禹渐由出去,涂山珺叶袖子一挥,门便被关了起来。
他走到白雪跟前,盯着她口中一半露在外面的山果,手伸在她的嘴边,不悦的开口:“吐出来!”
白雪仰视着他,鬼使神差的吐了出来。
涂山珺叶捏着那颗山果端详了一番,然后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你……”白雪惊的瞪大了眼睛。
那可是自己含过的,他怎么就这样吃了下去?
涂山珺叶坐下:“被别人喂着吃的山果想必很甜吧?”
“就喂了这一颗!”白雪急忙辩解,然后反问他:“不是被你给吃了嘛,你觉得滋味如何啊?”
“酸死了!”涂山珺叶面无表情。
白雪被逗笑:“你找本尊何事啊?”
“尊主与禹山守整日腻在一起,曾说带臣出来宽慰心情之事,想必早已抛诸脑后了吧!”涂山珺叶说的酸溜溜。
“哪有整日腻在一起?”
涂山珺叶身体前倾,与白雪的脸靠的极近:“听说禹山守亲自侍候尊主更衣洗漱?”
这是他无意间听到妖奴们私下说的。
白雪身子往后面撤了撤,与他拉开距离。
“是他非要来的,再说了只有洗漱,更衣可没有。”
涂山珺叶盯着她,眼中的不满丝毫不加掩饰:“明日我来服侍你!”
白雪瞪大眼睛看他:“可别!你是青丘的族长,让你来服侍本尊,传出去本尊成什么了?”
青丘族长去育妖山朝贺,却还要亲自侍候妖尊起居,这是什么变态暴君啊?
涂山珺叶看着白雪的眼神突然暧昧:“又不是没‘服侍’过。”
白雪瞳孔微张,慌乱的别过脸去,她当然知道他所说的服侍是什么。
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白雪瞬间红了耳朵。
她微微嗔怒道:“不是说了不许再提了!”
涂山珺叶见好就收,转移了话题:“那尊主何时带我出去赏一赏西月山的美景啊?”
“那便明日吧,明日我们一起去。”白雪恢复了从容。
“好!”涂山珺叶终于欣喜起来。
害怕禹渐由再来,涂山珺叶赖着不走,非要和白雪对弈。
他比禹渐由高明的多,一边让着她又一边不使自己输掉,一盘棋一直下到晚上才故意输掉,最后在白雪得意的神情中,欣然离去。
涂山珺叶走后,白雪唤来女妖奴们侍候她沐浴。
这里不比止业宫,有宽敞硕大的浴池,妖奴们准备的是一个比较大的浴桶供她沐浴。
她站在放满水的浴桶前,张开双臂等待几个女妖奴给她宽衣。
此时,身后出现一双手沿着她的腰肢伸向前面开始解她的腰带。
白雪察觉到不对惕然转身,没想到是禹渐由:“禹山守这是做什么?”
“臣整整候了半日,才闻涂山族长离去,想来此刻尊主是该沐浴了,故前来服侍尊主。”
禹渐由依然笑的摄人心魄,他口中的服侍不知是沐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