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
有没有碰过他?
有没有对着他做出过分的事情?
有没有在床上强迫他,威胁他,哄骗他……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有没有真的和他做过?
尤醉听到这个问题之后,立刻就傻了眼,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样严肃的,大战一触即发的情况下,柏寒纠结了半天才问出口的居然是一个这样的问题。
他被捂在时朗怀里面的面颊立刻就红了一片,完全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子的反应,只能用牙轻轻地咬住自己的唇,心里面的羞耻感一阵一阵翻涌上来。
为什么柏寒要问出这样的问题……
明明,明明他是可以直接来问自己的,自己是绝对不会欺骗他的。
但是他却为什么要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出这样的问题?
他是不相信自己吗?
时朗短促地笑了一声,脸上露出些许促狭的意味。
他伸出手,就像是在抚摸一只没有感情的漂亮花瓶一样轻轻地抚摸着尤醉光洁的下巴。
“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重复了一下柏寒的话,特别是在不好这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
“当然。”
嘴角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尤醉有点愣的看着他的脸,完全不知道他这个当然是怎么出来的。
他不知道是回答了上面的柏寒的哪一句话。
也不知道这个不好的事情,究竟是恶劣到了什么程度。
这样一句斩钉截铁的话出来,反而印证了柏寒心里面对于这件事情的某些恶劣幻想。
“他的身上现在还带着我的东西呢。”
时朗的指尖轻柔地从尤醉的后颈上面划过,在哪里留存着一个个细密的吻痕。
少年的皮肤娇嫩,在被用力吮吸过的地方几乎已经泛起了骇人的青紫色,看上去几乎带着几分可怜。
他这话的意思不知道落在柏寒的耳朵里就变成了什么样子,只是柏寒的脸色骤然间就冷了下来。
他看向时朗的目光更加寒冷,几乎要掩盖不住那下面的彻骨杀意。
【什么东西,喂喂喂,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
【?单是我一个人黄了,还是各位姐姐们都黄了】
【时狗你在说些什么鬼话啊!艹,我气死了】
【时狗的坏心思多着呢!】
【呜呜呜呜呜抱走我老婆!坏狗达咩达咩!我们不约不约!不要随随便便就来碰瓷我老婆呀!】
【老婆脏了!不过没事哈,就看我给你舔舔干净嘿嘿嘿】
【家人们我来晚了就是说,难道这个直播间里面之前还发生过什么更精彩的东西!可恶,我究竟是错过了些什么啊!】
【你错过了一些瑟瑟的东西,嘿嘿嘿】
【好啦!你们不要再说啦!你看,你们都把老婆弄得要哭出来了!】
【小美人委屈巴巴,你们为什么非要把这样的事情拿出来说,我不要面子的嘛!】
【就要瑟瑟,我可是高级的VIP用户,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打钱姐妹们,给老婆打钱!让我们看更多的瑟瑟的东西!】
【不是,大哥你看看现在的这个局面,怎么也不是能轻轻松松问出这种好像是三流小言文里面话的时候吧!】
不仅仅是柏寒,就是程子烨就向着尤醉投来了莫名的眼神。
尤醉此时坐在时朗的怀里面如坐针毡,细白的手指颤抖着抓着时朗的外套,几乎要握不住。
脸上都要升腾起一层薄薄的热气,他觉着周围的温度都像是上升了一样,这幢原本冰冷无比的别墅里面好像瞬间上升了三四度。
就在这时,从他们的头顶骤然传来了吱呀的一声,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倒塌发出的声响。
柏寒问出了那个问题,此时才将那张牌慢慢地从桌子上拿了起来,随后将牌面向着时朗展示了一下。
是一对六。
而最后的那张小王牌,现在则是在社长的手上。
这一场捉鬼游戏的胜负已定。
社长发出了一阵就像是受伤的野兽一样的呜咽声。
他大哭了起来,用恐惧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周围,口上喃喃着一些没有什么人能够听懂的话。
“既然这一场游戏结束了,那么也就该你公布你的答案的时候了。”
时朗很绅士地向着柏寒伸出了一只手,示意他先说。
在血字游戏进行的时候,柏寒主动邀请时朗进行的那一场游戏,是每次抽一张卡,时朗就需要回答一个柏寒的问题,而在游戏结束后,柏寒则是需要猜测出时朗的真正身份。
从抽卡到现在,一共是抽了四张卡,时朗也如约地回答了柏寒三个问题。
现在捉鬼的游戏结束了,按照柏寒自己给自己定下来的游戏规则,也是应该他说出真相的时候了。
【啊啊,总感觉有种恐怖游戏最后的真相要被揭晓的那个味道啦!】
【柏寒的脑子不得不说还是很不错哒!这波我给他九十九分吧,少一分怕他骄傲】
【可是就算是知道了真相又能怎么样呢?只要时朗还活着,他可是能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