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脸色骤变的祁翼寒,“翼寒哥,你快劝劝黎臻吧,我没那个意思,我……”
话未说完,余玉芝泪如雨下,哽咽难言。
“走吧,我先送你回去,让黎臻冷静冷静。”
祁翼寒没再去管摇摇欲坠的黎臻,率先走出门,余玉芝立马跟上。
窗外阳光正好,男人身姿挺拔如松走起路来大步流星,身材娇小的女人坚强地挺直脊背踉跄跟随,二人一前一后沿着甬道穿过小院,美得像是一幅画。
黎臻眼看着二人走出大门,拿出压在枕下的孕检单眼眶泛红。
上一世,她拿到孕检单后急于与祁翼寒分享喜悦,打电话问祁翼寒什么时候回来,祁翼寒说好晚上回来,结果她等到半夜突然肚子疼得厉害,独自打着手电去公共厕所,刚一进厕所就被人趴在墙头淋了一身冷水。
初春寒风彻骨,她没看清是谁干的,又担心冻病了影响腹中胎儿,慌忙跑回家大门却从里面落了锁。
寒风料峭的深夜,浑身湿透的黎臻不停敲门叫人,婆婆和祈莲、祁翼阳都在,却没一个人出来给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