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臻往常总会在上面种些梅盖上烙印,证明他是她的,可现在她再也不想那样做了,幼稚又可笑,她从前太蠢了。
祁翼寒不知是不是听到了黎臻骂自己蠢,忽地睁开眼,见黎臻小脸气鼓鼓的,以为是昨晚他太凶了,无论黎臻怎么求他都没饶了她在生气,笑着吻了吻黎臻嘟起来的唇。
“饿了吗?”祁翼寒柔声问话,是异样的温存。
黎臻不想理他,闭上眼转身。
祁翼寒收拢长臂,黎臻就像尾困在浅水的鱼,挣不脱,逃不掉,还得被亲到断氧。
俩个人都是未着寸缕,贴上就着火。
大清早的又被吃干抹净,黎臻再忍不了,抬脚去踹祁翼寒。
“我饿了,去做饭。”
在黎臻身边向来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如今被黎臻奴役祁翼寒毫无不适,起床时还不忘问黎臻吃什么。
窗帘还没拉开,被挡在外面的天光不驯地从缝隙中透进来,在祁翼寒肌肉匀称的身上包出星星点点的光,像是隐在匣子里的珍宝,勾得人只想把他藏起来。
黎臻望着这样的祁翼寒,深恨上一世被这样的他勾住毁了一生毁了女儿的自己。
“随便。”
黎臻眼尾泛红地拉过被子盖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