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看到她的尸体了吗?”黎臻问。
岳文山点头,“我亲手送她进的焚化炉。”
黎臻无语。
“我不强求你认同我的坚持,但能不能请你帮我画一张她的画像,不是她走时的年纪,而是她活到现在的样子。”
这种活实话说黎臻接过不少,其实人的生命很脆弱,‘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不只是纳兰容若一个人的遗憾,这世上有太多人渴望见一见那个被留在时光里的人到了与他(她)共白首的年纪时的样子。
“可以。”
她太知道思念的滋味了,黎臻答应下来,只问了岳文山一句。
“你说相信我,是因为她的情况特殊?”
这个时候身份背景还是比较敏感的,比如她的父亲身份是教授,她嫁给祁翼寒时就曾受过极严格的审查,而岳文山是公务员,自然更会注意这方面。
岳文山嗯了声,“明天上午九点半诚韵茶室我们详谈,至于酬劳,我会先给你一百,余下的事后你尽管报价。”
话落,马金山拎着文件袋进来……
听到声响,岳文山和黎臻齐齐停下话转过头。
马金山被两双眼睛同时盯住,忽然意识到,他在这里好像是个端茶倒水递东西的打杂的。
黎臻,自信点,把好像去掉。
接过马金山手里的文件袋黎臻捏了捏,鼓鼓囊囊的里不只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