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派出所找到王锐,黎臻才知晓派人抓她的居然是远在乡下的祁大富。
知道祁大富已经被祁翼寒保释带走,黎臻难免有些失望。
王锐道,“无论是谁保释的祁大富,你都有权利起诉。”
黎臻点头。
王锐见黎臻心事重重的样子,想到祁大富与黎臻的关系轻叹口气。
“你也别怪祁翼寒,毕竟是自己爹难免心软。”
“我知道……”黎臻问王锐,“知道他把祁大富带去哪里了吗?”
“不清楚。”
王锐和祁翼寒不熟,他通知祁翼寒完全是因为祁翼寒与祁大富的特殊情况,公爹绑架儿媳,儿子夹在中间不容易,作为男人王锐都替祁翼寒感到为难。
“那,祁大富有没有说是因为什么要对我动手?”
黎臻自问没得罪过祁大富,很难理解祁大富的所作所为。
“为了钱吧,听说他媳妇拿着祁翼寒的工资按月给他寄钱,突然不往回寄钱了,又从他媳妇嘴里知道是你不让祁翼寒上交工资的,就打算雇人教训你一顿。”
真是升米恩斗米仇,拿了祁翼寒那么多年的抚养费不说,如今还要继续敲骨吸髓,这都是什么人?
黎臻正想着,突然听到余玉芝的叫声,抬起头侧耳细听。
余玉芝被连续审讯,人已接近崩溃,该招的不该招的全说了,见仍不放她出去,大哭大闹起来。
“她怎么在这里?”黎臻问王锐,挪步走到关着余玉芝的审讯室门前。
“是你家老祁送来的,说是与赵六的死有关……”
“赵六死了?”黎臻诧异,“怎么死的,什么时候?”